就想著可能是才睡三四個小時,沒聽到,晚點再來,結果就碰到了也來敲門的兄弟。
“拿來。”傅睜沉聲道。
林山忙把鑰匙給了好兄弟,自己則回了隔壁的房間。
顧挽星聽到敲門聲就立即出了空間,敲門聲中夾雜著焦躁不安她能感覺到,所以也沒犯合計就出來了。
好巧不巧的傅崢也是這個時候開門進來的。
四目相對……
空氣凝固。
傅崢瞳孔地震,反應迅速的他猛地退出了房間。
門砰的一聲,就給帶上了。
顧挽星一開始還有些莫名其妙,剛想看看手表,抬起的手臂卻是光滑一片。
“……”
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她忘記穿衣服了。
“媽呀。”
她后知后覺的手忙腳亂的去遮擋,臉也瞬間漲得通紅,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叫囂。
仿佛在下一刻就要從嗓子眼里沖出來。
不過慌亂地捂了一會,才覺得自己就跟精神病一樣,人家都出去了,她在這‘表演’啥。
于是她立馬閃身進了空間。
妥妥的大型社死現場。
外面的傅崢,站在樓道里,胸腔亦是咚咚咚如擂鼓一般,雙手擼了好幾把臉,都揮不掉腦海中那道不著寸縷的曼妙身姿。
他的耳垂紅得像是要滴血一樣,腿都有些發軟,發顫,只能用不停的走動來緩解。
林山聽到關門聲,便出來查看,就看到在樓道里不停走動的兄弟。
不解地問:“崢哥,你咋了?挽星姐起了嗎?”
傅崢呼出一口氣,表情淡定道:“一會就出來了。”
果然,他話落,房門就被顧挽星拉開了。
她穿的還是昨天的那套衣服,口袋里可以掏出錢,可以掏出藥丸子,唯獨不能掏出衣服,所以只換了小內衣。
兩人再次對視,顧挽星臉頰再次騰的爆紅,忙慌亂地把挪走眼神。
心跳又開始加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林山感覺莫名其妙,他撓了撓頭:“你們……咋了?”
“沒事。”
“沒啥。”
二人同時出聲,視線再次碰撞,傅崢除了耳垂紅透,看不出啥。
顧挽星一臉訕笑。
“沒啥,咋樣,今天是什么安排,需要我幫忙嗎?”她轉移話題道。
“挽星姐,你臉咋那么紅?”
顧挽星先是一愣,旋即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有點熱。”
“那走,咱們下去,這樓道里不透風,肯定熱,我讓廚師做了早飯,咱們下去吧。”
林山想要確定一下,這位姐姐到底還有多少資金,他肯定是要借錢的。
借不到錢,就只能把酒店兌出去了,這肯定是不行的,要是挽星姐借一些給他,崢哥再拿一部分,興許這個難關能過去。
所以,此刻林山格外殷勤,一直都將好兄弟擋在身后,自己諂媚地跟顧挽星并排走。
傅崢破天荒地沒有往前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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