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說得嚴重一點,不然小姑娘愛美再迫不及待地抹了,突然好了可咋整。
“嗯,那我們回去了。”
“去吧,醫生開的藥記得抹。”
顧挽星擺了擺手,示意她們走吧。
這傷給她們算工傷,所以下個月要讓張秀梅給多開一點工資。
倆小姑娘臉上的傷都給包扎了,不然天熱怕遇到蒼蠅啥的,再感染了就壞了。
一包扎,看上去就比較嚴重。
接下來就是顧挽星了。
傅崢給她找人辦了個住院,然后開了個動胎氣的病例報告,現在保胎中。
要不說最鐵的關系就是戰友情,顧挽星沒想到醫院里也有戰友,竟然還是個女的,不過三十來歲,據說二人都在軍校念過書,說是戰友倒不如說是校友。
但人那主任確實是女兵,不過退伍了。
弄完一切,她便把婆婆和小姑子送回了家。
傅崢則跟她去了廠里。
找到了小律師楊帆,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他,還有手里的所有病例也一并都給了他。
小伙好久不見,臉上的疙疙瘩瘩已經沒有了,只不過比以前黑了點。
一邊在上學,一邊在工作,小伙無比要強。
“老板。就是起訴她傷人唄。”
楊帆查看了一下手里的資料,全是檢查報告,故此猜測道。
“起訴,還得投訴,我猜她沒辦理營業執照,還有她模仿咱們的店品牌商標,我們的品牌商標已經通過商標局進行注冊了,觀嵐那兩個字的logo是我們專用的字體,那是我自己設計的,她的那個‘蘭’字雖然不一樣,但字體是一樣的,足以做到以假亂真,所以這個要起訴,再就是你可以去走訪調查,搜集資料,先去咱們一店里,問店員問街坊鄰居還有顧客,她對我進行人身侮辱,還造我黃謠。”
“對我造成了名譽損害,因為這些破事導致我有流產的跡象,需要保胎,我的家庭關系也因她的造謠出現了裂痕,以及她對我們店造成了無法估量的經濟損失,耽誤了咱們賣貨,也詆毀了咱們的品牌形象,反正我的訴求就是讓她賠,朝死里賠,賠到什么都沒有了,那才是我的目的,要是能送進去那最好不過。”
顧挽星眉目肅然,嘴角勾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邪笑。
楊帆聽聽寫寫一番,最后點頭:“老板放心,我一定盡力。”
“不是盡力呀,是一定要做到。”顧挽星幽幽看了他一眼,說道。
這輕飄飄的一眼,讓楊帆后背冒了一層的冷汗,是呀,他竟然忘記了自己的初心。
他是一定要把大學念完,把他媽的病治好,在一個就是一定一定要報答眼前的人。
“收到——”楊帆眼神堅定,嗓門洪亮的喊道。
“去吧。”顧挽星眼底閃過一抹笑意,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走。
辦公室里只剩下她和傅崢。
她卸掉所有力氣,靠在老板椅上揉捏著發脹的眉心。
傅崢見狀,立即上前給輕柔地按摩起了頭和后肩膀。
“你太辛苦了。”男人眼底是深深的愧疚感,因為他的工作關系,根本就幫不上她。
所以心里特別自責。
顧挽星輕嘆一口氣:“辛苦只是一時的。”
她要站在頂峰,俯瞰峰下所有的風景和那幾位螻蟻。
傅崢垂首看著眼前要強的小女人,猶豫再三,說:“要不。我回來幫你?”
他也考慮過他媽的話,媳婦太辛苦了,懷孕都不能消停一丁點,他想為了她放棄自己的夢想,應該也是值得的。
聞,顧挽星唰的睜開眼睛,直直跟男人對視了好幾秒,才問:“你認真的?”
傅崢正色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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