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夏靈的把手機都遠離了耳機，小臉皺成了一團。

縮著脖子，活脫脫一副挨打的模樣。

“喂喂喂！夏靈！你有沒有在聽！又冷暴力我！”

暴怒的聲音依舊從電話里面傳出。

林默想說什么，夏靈立馬讓了一個“噓”的手勢。

“咳咳，夏靈啊，為師不罵你了，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今年還回來過年不，為師很是孤獨啊。”

惆悵的聲音傳出。

夏靈聽聞，臉色逐漸平和，拿近了手機，有些內疚的小聲道：“師傅，我...今年回來陪您。”

“哈！小妮子，我就知道你在聽！詐一下你，你就跑出來了，快點告訴我，你在法庭上辦法事，是要干什么！你不說，我現在就飛過去揍你！”

得逞的聲音傳出。

“誒？！”

夏靈臉都白了。

上一秒還在l諒師傅呢，下一秒就被師傅套路了。

這種心情。

林默都笑了。

好家伙，總算是知道夏靈這性格是從哪學的。

原來師傅就是個老不正經啊！

“哎呀，師傅，那是律所需要，是作秀，跟你解釋不清楚！”夏靈開始露出痛苦臉。

“什么作秀，明明就是借著玄學名頭和律所結合，推銷你們的律所的產品！林默那小子賽后都暴露了！”

夏靈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露出了要哭的表情，求助式的看向林默。

林默也挺意外，這老爺子看得還挺明白啊。

“老大，求求你，解釋一下吧，不然我師傅還以為我在外面當大忽悠呢！”

夏靈拉著林默的衣角小聲道。

林默點點頭，接過了手機。

“您好，我是林默，是夏靈的合伙人。”

“哦哦哦，原來是林律師啊，久仰大名。”

林默嘴角抽了一下。

嘿，這小老頭還有兩副面孔。

沒見面的時侯喊“林默那小子”

見面了就“久仰大名”是吧。

“我該怎么稱呼道長？”您老禮義都給到了，我當然也得尊敬啊。

“叫我無愚道長就行。”

“呃，無愚道長，是這樣的，夏靈呢，她不是忽悠人，我們律所很多情報都是她在負責，來路不方便公開，所以就用了這個手段當讓障眼法。”

林默解釋道。

夏靈立馬湊了過來：“對對對，師傅，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

電話那頭沉默了。

不知為何，即使沒見過無愚道長，但能夠想象到他迷惑的臉。

我的徒弟...還能掌控整個律所的情報？

果然，下一秒，無愚就笑了：“哈哈哈，林律師，您就別逗我笑了，夏靈她就會揍人，情報這種細膩的活，她？哈哈哈....”

“師傅！”

夏靈雙拳都握緊了，氣的直咬牙，剁椒道：“您也太看不起我了！我可是你最驕傲的徒弟，你說我沒腦子，那你干脆叫無腦道長算了！”

“噗嗤....”

林默都忍不住笑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還回來過年不，回來的話，能不能把林律師帶回來，讓師兄弟們見見？”

無愚轉移了話題。

“誒？為什么要帶林律師？”

“嗯？我經常看見你們兩個合作，難道不是？”

“哎？”夏靈一怔，臉瞬間就紅了：“不是不是不是！我們是合伙人！”

“喔—”無愚長嘆了一聲，然后意味深長道：“我都懂，我都懂，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你們自有分寸。”

“沒有沒有！您老都快70歲了，怎么還這么八卦！”夏靈揮舞著小拳頭。

“行吧，缺錢花不，我給你轉一點？可不能只讓林律師花錢啊。”

“我不缺錢，我是合伙人，我有很多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