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嗎?雙胞胎啊,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你居然要打掉?”
喬熹何嘗不知道能懷上雙胞胎的幸運?
只是他們的爸爸不要他們。
視他們為羞辱她和喬家的其中一種方式。
她又怎么可能為這樣的男人辛苦懷孕,孕育后代。
醫生的勸說,沒有動搖她的決心,她還是堅持要打掉。
醫生無奈地嘆息,“如果你一定要打掉,今天做了手術后,你需要臥床休息一周,小產與坐月子一樣,要注意很多事情......”
醫生耐心地講解人流后的注意事項。
明天喬熹要見姐姐,今晚人流不合適。
喬熹不得不暫時選擇打保胎針。
待姐姐走后就打掉孩子。
回到公寓,喬熹走進浴室,打開了花灑。
今夜,她還沒來得及清洗,身上還殘留著獨屬于霍硯深的味道。
霍硯深很懂女人,更會取悅女人。
他們在一起后,她吃了事后藥被他發現。
第二次,她又要吃藥的時候,他將藥丸從她口中吻出來,告訴她,激素藥傷身,以后都不用再吃了,他做了結扎手術。
肆意流露出來的寵愛,讓她在這兩年里,彌足深陷。
而今,只覺得反胃想吐。
喬熹爬在馬桶上,吐得酸水都快要出來了。
她洗澡洗到大半夜。
全身上下都是浴液的馨香,可她卻覺得她臟了,哪怕她把皮膚都要搓破了,也都洗不干凈了。
凌晨兩點。
喬熹撥通了許染的電話。
“染染,怎么樣才能讓一個男人愛我愛到無法自拔?”
“熹熹,從小到大愛你到無法自撥的男人多了去,你操心這個做什么?”
喬熹身材玲瓏有致,肌膚白到發光,一頭烏黑的直發及腰,睫毛彎曲纖長得像太陽花,襯得那雙漂亮的眸子更加奪人心魄,氣質溫婉乖巧,是男人心中的白月光。
“他不是一般的男人。”
許染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緩緩地說:“你是指......霍硯深?”
許染和喬熹從小時候就認識了,喬熹只關注過一個男人。
那就是霍硯深。
“嗯。”
“你不是早就不喜歡他了嗎?”
少女時期的喬熹,暗戀過一陣兒霍硯深,挺癡迷的,得知霍硯深愛玩機車,一向溫馴的她私下偷偷學了機車。
可是后來,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至今,喬熹也沒有告訴許染原因。
“我只是想讓他愛上我,但我不會愛他。”
“他那種風流成性的男人,你哪里玩得過他,別到最后把自己搭進去被他拱了,那就太不值得了。”
已經被他拱了。
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嗎?
喬熹抿了抿唇,“我有分寸。”
“那你告訴我為什么?”
許染與喬熹從小玩到大,在圈子里更是兩極分化。
喬熹是良家少女,名媛千金。
那么許染就是反骨叛逆的惡媛。
這樣的兩個人,卻好到快要穿一條褲子。
喬熹隱忍情緒,“因為他想整死喬家。”
“整死喬家?算了吧,他肯定是微姐的手下敗將,微姐一個人就能虐死他,你何必拿自己去玩美人計。”
“染染,你的意思......”
許染突然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話鋒一轉,“沒什么,微姐在生意場上那么厲害,有微姐在,他整不死喬家。”
喬熹握緊電話,“你有事瞞我。”
許染一定知道什么內幕。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