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熹剛把浴缸里的水放滿,外面響起了門鈴聲。
她皺了皺眉。
除了霍硯深,不會有別人。
他居然這么快回來。
喬熹過去開門,打開門,竟然是季牧野。
“牧野哥,你還沒走?快進來。”
“有行程耽誤了一點時間,一會兒出發,順道給你送點東西過來,我就不進去了,東西給你。”
季牧野把手里的袋子交給喬熹。
喬熹接過,“謝謝,要不進來喝杯咖啡再走?”
“時間來不及,有什么事電話聯系我。”
“好。”
季牧野說了一聲再見,轉身就走了。
喬熹打開袋子,里面都是孕婦要用的營養品,還有葉酸。
喬熹心里一陣恍惚,季牧野居然這么細心,還替她考慮肚子里的孩子。
喬熹合上房門,拎著袋子,把東西放到客廳的柜子里,外面又敲起了門鈴聲。
她以為是季牧野有什么事交代又折回來了,門一開,是霍硯深。
他似乎喝了不少,空氣中都彌漫著醇香的酒味。
霍硯深眸色暗沉,“你相親對象來過?”
“他要走了,過來跟我打聲招呼,你別誤會,他母親與我母親是同學,兩家隔的不遠,小時候就認識,即使沒有相親這層關系,他到海城來看,我也得招待他。”
霍硯深邁步進來,合上房門,握住喬熹的腰,居高臨下地睨著她,“這么說,你們還是青梅竹馬了?”
喬熹蹙了蹙眉,“你怎么能這樣想?誰的父母還沒有個朋友同學什么的?”
“只是這一層關系?”
男人噴灑出來的氣息中酒味更是明顯。
曾經,喬熹因為愛他,很沉迷他的煙酒味,是獨屬于他的味道,與眾不同,彰顯著男人與女人的差別,人往往是對自己不曾擁有的,會很好奇,這可能也是異性相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