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只能披上鎧甲,冷硬如刀。
“嗯,不愛了,孩子也沒了,所以,現在能讓我走了嗎?”
喬熹說得云淡風輕,還朝他笑,笑容像陽光一樣燦爛明媚,也像陽光一樣刺眼。
“熹熹,我不信,你在騙我,愛一個人怎么可能那么快消失?”
喬熹挑了挑畫得很精致的秀眉,“你是用你自己的愛情觀來衡量我的愛情觀嗎?”
霍硯深薄唇緊繃。
喬熹伸出手,輕輕整理霍硯深微微凌亂的西裝,慢條斯理地說:“你怎么能做到一邊愛著我姐姐,一邊跟我在一起的?”
說完,喬熹用車將他敞開的衣襟拉平整后,松開了手。
喬熹抬起眸子,對上霍硯深那雙深不見底的眸,“你以為你這么多年放不下對我姐姐的愛,我就會跟你一樣,放不下以前愛過你,不好意思,我不是。”
霍硯深單手舉著傘,另一只手抓住喬熹的手腕,“別這樣,我受不了,我可以原諒你打掉孩子,我們......我們去領證,結婚,永遠在一起,孩子以后還可以再有。”
即使他說要領證,也不曾對她說過一句愛她的話。
這兩年,她一心一意的付出,算什么?
他根沒愛過她。
人呢,要及時止損。
喬熹的語氣略帶一絲挑釁的意味,“你真敢跟我領證?”
她知道,他都領了結婚證,說領證,無非是騙她的。
“為什么不敢?走,我們現在就去領證。”
霍硯深一手舉傘,一手慌亂地握著喬熹的手腕,拉著她往車子那邊走去。
仿佛是領了證,喬熹就不會離開他,就永遠屬于他。
喬熹沒拒絕。
她當然要去。
去了,他就會知道她結婚了。
去了,他就會知道他扼制她要害的視頻,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