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出來,躺到床上,熄了燈。
霍硯深看到樓上的燈突然滅了,心臟像是被一把錘子敲了一下,猝然生疼生疼的。
煙頭燙了他的指尖,都壓不住胸口的痛意。
耳朵上似乎還戴著耳機,回蕩著兩天前那晚交織在他耳邊的男喘女吟。
霍硯深徒手捻滅了還燃著的煙頭,試圖用這種方式壓制胸腔深處不斷外溢的蝕骨疼痛。
他的熹熹......
怎么就成了別人的。
霍硯深放下座椅,整個人像是沒有力氣一般,無力地躺下去。
今夜,她洞房花燭,他孤枕難眠。
熹熹......
只要想到她與季牧野纏綿床榻,霍硯深感覺全身的每一根血管都在充血,爆裂。
額頭上,青筋鼓起。
他緊咬著牙頭,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側頭看向車內。
他的熹熹好乖的。
他想要在哪里,她都會同意。
包括這輛車。
她身子又軟,他想要什么樣的姿勢,她都能配合。
她現在是不是也是這樣,配合著她的丈夫?
一口鮮血,猛地從霍硯深的口中溢出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