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歲晚心里咯噔了一下。
這家伙,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昨晚......我很抱歉。”霍硯修說。
沈歲晚怔了怔,而后笑笑:“沒事,昨晚情況特殊,不怪你。”
是會有些尷尬,但她從來都沒想過要去責怪霍硯修。
說到底,他也是受害者。
“那,害你的人找到了嗎?”沈歲晚問。
“嗯。”霍硯修點頭,“不用擔心。”
是霍氏集團的某個競爭對手,偷偷摸摸派人從京城過來,打聽到他昨晚會在那家飯店吃飯,便買通服務生在他喝的酒水里動了手腳,原本的計劃是等他藥效發作后讓人帶走他,再塞給他一個女人,借此誣陷他強迫那女人發生關系,沒想到他很快就察覺到自己被下了藥,先行離開。
幸好,被動過手腳的酒就只有他喝過,其他人喝的都是正常的酒,沒被他牽連。
也幸好,那藥沒有什么副作用,他身體素質又好,昨晚洗胃、輸液,又休息了一晚上之后,現在已經徹底沒事。
他沒多說,沈歲晚也就沒多打聽,只是輕聲說:“那就好。”
“除了抱歉之外,我也該正式對你說一聲謝謝。”霍硯修凝眸望著她,眼底是說不清的情緒,“昨晚,多虧有你。”
“沒事。”沈歲晚搖搖頭,“你之前也幫過我,而且剛剛,多虧你救了我,否則,我又會......”
說到這里,她臉色一白,沒有繼續說下去。
霍硯修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從她右腿上劃過。
他早已猜到了什么,但卻沒有提,知道那是她內心傷痛,不想再往她心上戳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