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趙母買了早餐回來,趙禾拿勺子的手都在抖震,掌心更是發麻,被成千上萬的螞蟻啃噬一樣。
吃完早餐,趙禾和趙母說:“媽,我想出院了。”
“這么快嗎?你的傷還沒好,怎么那么著急出院?”
“好多了,回家靜養就行了,我沒有其他傷了,一直霸占床位,不太好,把床位讓給有需要的病人吧。”
醫院的床位普遍都很緊張。
趙母找來醫生,問了趙禾的情況可不可以出院,得到可以出院的答復,趙母便帶趙禾出院了,打電話讓趙父開車過來接的。
周闔之晚上又來醫院的時候,看到病房空了,趕緊問了醫生護士,才知道趙禾是出院了,她連出院都不愿意告知一聲,明擺著是躲著他,不愿意再見到他了。
第二天一早上,周闔之去了趙禾家里,提著禮物水果上門拜訪,趙母開門看到是他,心情那叫一個復雜,沒有請周闔之到屋里說話,在門口說的。
“你也看到禾禾的態度了,她很堅決,我就這么一個女兒,我不想她再受到什么傷害。”
趙母說得很委婉。
周闔之說:“她還好嗎?”
“比之前好多了。”
趙母經過這件事,和趙父深刻反思過自己那晚說的那些話,非常傷人,是她一時口快,如果不說這些,也許趙禾不會受到刺激,一時做了傻事。
這件事不能全怪周闔之,做母親的也有一定責任,趙母對周闔之的態度比之前好了一些,但也是冷冷淡淡的,沒有說非常熱情。
對于一個讓那個自己女兒吃了不少苦頭的男人,作為母親,心有芥蒂,不可能完全當沒事一樣。
趙母說:“說好的,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禾禾還是不接受你,你不能勉強,那你現在看到禾禾的態度了,請回吧,以后不要再來了。”
……
趙禾在家休息了一周,就回法院上班了,基層法院事多得很,案子排到了年底,人手很緊。
她怕被同事看出手腕的傷,纏了一條絲巾,塞進衣服袖子里面,不挽起袖子的話基本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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