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萬里推門而入,手中銅錢叮當作響,“共工堂那邊已經安插了我們的人。”
朱家面具上的表情轉為“喜”:“很好。”
他掏出一包藥粉推給司徒,“這是‘七日醉’,每日下在值守弟子的飯食里,無色無味,連農家的驗毒術都查不出來。”
司徒萬里接過藥包,在指尖捻了捻:“連服七日才會發作?”
“不錯。”
朱家面具又變成“哀”:“發作時只會手腳酸軟,十二個時辰內無法運功。”
他嘆了口氣,“都是農家兄弟,沒必要傷人性命。”
門外,突然傳來三長兩短的敲門聲。
朱家立刻坐直身子:“進來。”
吳曠閃身入內,臉上還戴著金先生的面具。
他單膝跪地:“朱堂主,我家大哥已經聯系上舊部三十七人,都是當年俠魁的親信。”
朱家面具上的“喜”更加夸張:“好!讓他們分散潛伏,行動之日聽我號令。”
他忽然壓低聲音,“田虎那邊怎么樣?”
吳曠眼中精光一閃:“田虎剛收到田蜜的求援,已經調集蚩尤堂精銳往落魂坡去了。”
“哈哈哈!”
朱家突然大笑,面具瞬間變成“喜”:“田蜜這蠢女人,倒是幫了我們大忙!”
他轉向司徒萬里,“去,把典慶叫來。”
待司徒離去,朱家從暗格取出一幅地圖鋪在桌上:
“吳曠,你看,七日后正好是田猛忌日,各部堂主都會齊聚烈山堂祭拜!”
他短小的手指在地圖上畫了個圈,“屆時我們的人切斷各處要道,你與勝七帶人直取魁隗堂!!!”
吳曠仔細查看地圖:“田蜜身邊有啞奴和數十好手,硬拼恐怕......”
“放心。”
朱家神秘一笑,“我已經買通了魁隗堂的廚子,田蜜最愛吃的桂花糕里,會多加一味‘料’。”
他做了個昏睡的手勢,“至于啞奴…自有典慶對付。”
正說著,典慶那鐵塔般的身影推門而入。
這個刀槍不入的巨漢躬身行禮時,地板都微微震動:“堂主,您找我?”
朱家面具轉為“怒”:“典慶,七日后我要你拖住啞奴,至少一個時辰。”
典慶拍了拍胸膛,發出金屬般的悶響:“屬下用命擔保!!!”
“還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