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出,柳父和柳母臉色均是一變。
“阮辛夷?那不是傅景川的小尾巴嗎?”柳母腦海中有這對阮辛夷的幾分印象:“她怎么會無緣無故起訴你?”
柳韻詩抿了抿唇,添油加醋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聽完,柳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豈有此理!”
他柳家的千金,怎么能進監獄?
“這個阮辛夷也真是的,明明沒有受什么傷,怎么就偏偏抓著你不放呢?”柳母也是緊蹙著眉頭,面色不虞。
“爸,媽,你們是不知道,這阮辛夷可會裝可憐了!”
柳韻詩將阮辛夷從頭到尾數落了個遍,聽得柳父和柳母冒出一股火來。
“敢威脅我的女兒,她在哪個醫院?”柳父冷笑出聲:“我倒要看看,當著我的面,她還敢不敢那么大放厥詞!”
聽見這話,柳韻詩心中一喜,險些沒笑出聲來。
有父親親自出馬,她不信阮辛夷還敢那么囂張!
另一邊,地下車庫。
傅景川整理著衣領,又恢復了往常從容淡漠的模樣。
“嘶......”陸清顏小聲的痛呼出聲。
聽見聲音,傅景川頓住腳步。
看著陸清顏痛的五官幾乎要緊湊在一起,傅景川眼中閃過愧疚。
剛剛是他太沖動了,把氣都撒在了陸清顏身上。
“清顏,我......”傅景川張了張唇:“我送你去醫院。”
“沒關系,景川哥哥。”陸清顏強扯出一抹笑容:“現在這個時間,我們該回公司了,我的身體不要緊,工作更重要。”
傅景川皺了皺眉,面露不贊同:“胡說什么呢?”
清顏的哥哥已經因為他殞命,他怎么能讓清顏的身體也因為他受到傷害?
雖然......他已經傷害到陸清顏了。
出于補償,傅景川補了一句:“除了名分,你想要什么,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圍內都能給你。”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