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他恰好聽到了兩人的一部分談話。
祁東越看起來年紀不大,竟然在國外寸土寸金的地方開了一家公司。
聽起來似乎經營得還不錯。
他當真像表現出來的那樣懵懂純真嗎?
霍斯珩暗自希望是他多想了。
他偷偷觀察著阮辛夷的臉色,見一切如常,也就沒再多問。
上車后。
阮辛夷突然回憶起下午沈安晴找她說的那一番話。
她扭頭,認真地看向霍斯珩。
“怎么了?”
霍斯珩一直在看她,沒料到阮辛夷會突然看過來,來不及收回視線,只得順坡上驢。
“今天沈安晴來找我了。”
霍斯珩當即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他的目光像是x光射線一般,上上下下反復掃描阮辛夷全身。
“她有沒有欺負你?”
阮辛夷噗嗤一聲笑了,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沒有,我毫發無損。”
霍斯珩沒說話。
阮辛夷就是莫名覺得他松了一口氣。
手忽然被攥進溫熱的掌心,她有些錯愕地垂眸。
霍斯珩牽著她的手不肯松開:“你們聊了什么?”
上一次牽她。
還是他們剛領證的時候。
誰承想吃了一頓晚飯,一切都變了。
幸好,他又能重新肆無忌憚與她親熱。
阮辛夷覺得他在審問犯人。
心底卻沒有任何不適,自然而然把這歸類到了關心她的行列里。
她一五一十全都轉述給霍斯珩聽。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