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不妙,隱約猜到了幾分。
“你別著急,我現在就聯系她,一定不會讓她犯錯!”
沈父忙不迭地保證道。
而后強裝鎮定,哆嗦著撥通了沈安晴的號碼。
......
傅家地下室。
冷。
寒意仿佛順著血管鉆進身體,四肢百骸都散發出寒氣。
阮辛夷是被凍醒的。
纖長濃密的睫毛上沾了一層薄薄的寒霜,整個人仿佛置身冰窖。
柳韻詩率先驚呼出聲:“她這是怎么回事?”
雖說地下室潮濕陰冷,但根本不到這種程度。
一旁的沈安晴和傅景川也不明所以。
唯有祁東越很是得意:“藥效發作了。”
他挑眉,清雋的面龐露出猙獰的笑容。
祁東越拿出剩下的藥劑,一步步走向阮辛夷。
他給傅景川的那支,是他手里的三分之一,所以只出現了失明的癥狀,其他的反應則需要很長時間催發。
只要完整地注射進阮辛夷身體里,藥效立竿見影。
阮辛夷緩緩睜眼。
眼前灰蒙蒙一片,能隱約見到有人影晃動,努力睜眼,卻什么都看不清。
祁東越一把按住她的肩胛骨:“姐姐,別掙扎了,你很快,會更舒服!”
說罷,針尖寒芒閃過,所有藥劑悉數沒入阮辛夷身體。
“這藥到底有什么用?”
沈安晴蹙眉,很是不看好。
下一秒,她就見阮辛夷整個人周身寒霜融化,她的皮膚呈現出不正常的緋紅。
好熱,好難受。
阮辛夷渾身燥熱,她掙扎著想脫衣服,整個人卻動彈不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