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娘覺得有事,要不去找姚政委,把事兒一次說清楚,我真不想跟你們這一家子牽扯了!”
沈家瑋見她面色疲憊,聲音嘶啞,知道她這陣兒確實挺辛苦的。
“媽,我跟阿黎離婚的時候,該說的都說清楚了,那些事跟她沒關系,咱回去再說吧!”
周文清眼神閃了閃:“家瑋,我知道你一直心疼阿黎,是我,誰我不該來投靠你,是我害了你們。
可這些跟干媽和嫂子沒關系啊,她們大老遠過來想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到了這里還要想辦法掙錢給你還債,我真的很心疼干媽和嫂子,覺得太對不住她們了!”
沈婆子被周文清這話一激,看蘇江黎的眼神越發不善:
“小娼婦,你必須把我兒子的錢還回來,敢不還錢,我就鬧到你單位,讓你工作都保不住!”
她大老遠來投靠兒子,就是想過幾天好日子。
原本想著兒子一個月工資不少,參軍這么多年,都當上連長了,也沒給家里寄過多少錢,那手頭上錢指定不少。
沒想到,兒子沒存一分錢,反倒欠了一屁股債,頓頓喝糊糊吃青菜,想吃頓肉打個牙祭都不行。
再加上周文清一番挑撥,說家里錢都讓蘇江黎給敗光了,沈家瑋壓根拿她沒辦法,沈婆子心里那能不氣嗎。
“媽!”沈家瑋勸道:“你先別鬧了,都說好的事兒,怎么可能再改!”
“咋不能改?”沈婆子眼睛一斜:“當初離婚就離得不對,憑啥她輕輕松松出門,你背一身債,那錢都你花的,她沒花?
還說啥她的錢,她一個女人家憑啥捏著錢,誰家錢不是給男人公婆保管的,也就是你不爭氣,結了婚就該讓她回老家照顧老人,而不是在這里逍遙自在,慣得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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