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瑋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對程星河很不滿,還有浩浩那孩子,以前一口一個爸爸,說他才是世上對他最好的人。
為什么現在見著程星河,就跟見到親爹一樣。
沈家瑋覺得蘇江黎變了,而周文清自從工作后,好像也變了,怎么周圍人都變得讓他越來越陌生,越來越看不懂了。
“文清,你一個單身女人,本就容易被人說閑話,那個程星河看著就像個花花公子,你還是有必要保持一下距離!”
“嗯,我聽你的!”周文清把飯店打包的菜拿出來:“剛剛在飯店,你也沒怎么吃,這天兒冷,要不我再陪你喝點!”
她打算嫁給程星河,但現在程星河似乎又跟蘇江黎糾纏不清,那沈家瑋她還不能丟。
畢竟這兩個是她目前能接觸到的男人里頭,條件最好的,即便將來嫁給了程星河,也不能斷了和沈家瑋的來往。
她這一生,若是沒有多做準備,必然和她兩個姐姐一樣,被父母隨意嫁人,一輩子呆在那個山村里。
面朝黃土背朝天,還要替人生兒育女照顧老人伺候男人,過著牛馬不如的生活。
她從不后悔當初選擇,說什么男女平等,呵呵,同樣的工作崗位,男人多少,女人才幾個,去學校看看,男生多少?女生又有多少?
只有天真小女孩才會信這些哄人的鬼話,她這般年紀的女人,只看現實。
沈家瑋喝了兩杯酒,絮絮叨叨開始說起蘇江黎。
“她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啊?我跟志剛,那是打開襠褲起的兄弟,和你也是發小的情分。
志剛走的時候拉著我說,兄弟啊,我這輩子沒別的事,就是放心不下他們母子!”
他說著拍了拍胸口:“我沈家瑋是個男人,是個重情重義有擔當的男人,我說過的話,就要就要做到,不能不能”
周文清也有幾分醉了,靠在沈家瑋肩膀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