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腳才到派出所,喬戰鷹就開著車過來了。
“阿黎,你沒事吧?”
蘇江黎詫異:“你咋過來了?”
喬戰鷹跟王大娘的兒子王濤打了個招呼,見蘇江黎身上帶血:
“你哪兒受傷了?”
蘇江黎解釋:“不是我的血,是歹徒的血!”
喬戰鷹一陣后怕:“我不該回去,我應該多陪你一會兒!”
他都不敢想,一個單身弱女子,面對兩個歹徒,是怎樣一種恐懼。
她這頭做完筆錄,那頭在醫院問話的公安也回來了,順道還把兩個歹徒口里的飛哥給抓了回來。
“他就是飛哥?”蘇江黎瞧著眼前稚氣未脫的少年:“這成年了嗎?”
王大娘的兒子王濤踹了李建飛一腳:“別看他年紀小,可是個慣犯了,五六歲就跟著他爹偷雞摸狗,十二三歲到處打架斗狠,是咱這兒的常客!
說說看,為啥要去對付人家姑娘?”
李建飛耷拉著腦袋不說話,全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王濤冷笑:“不張嘴是吧李建飛,你是不是忘了你多大年紀了,你特么今年已經19了,不是未成年,犯了法就得受教訓。
現在正處于嚴打期間,就你小子干的這些事,足以判死刑!”
這話,王濤還真不是嚇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