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聿:“你要這么想,也是一種很特別的回憶,以后你跟孟棠想起來是會心一笑的程度。”
“還會心一笑。”魏川拍了下他的頭,“全是貼臉開大。”
也不知道孟棠看沒看到這個視頻。
但其實剪的挺有意思啊,真tm人才。
魏川趁著休息給孟棠發了條信息。
孟棠下課才看到。
她給魏川回復:我昨晚就看到了,其實挺有意思的,只是早上來教室被同學們調侃了兩句。
魏川沒回,孟棠也沒有執著地等。
下午沒課,不過他們專業課四人一組搞作業,她和組員們一直待在雕塑工作室里。
而此刻的校門外,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李寒津過來找孟棠,剛把車停好,接到了一通電話。
他立刻返回車里,說:璋叔你別急,我現在就去醫院。”
李寒津趕到醫院的時候,孟懷璋正一頭霧水地亂竄。
看到李寒津,孟懷璋才算松了口氣。
“璋叔,師父怎么了?”
孟懷璋抹了把臉:“早上突然暈倒,送醫后什么也沒查出來,直接轉來了這里,本來想通知孟棠的,又怕她擔心,想檢查結果出來再告訴她。”
“可我走得急,錢沒帶夠,只能麻煩你過來跑一趟。”
他沒有綁定任何的手機支付,在雁清,都是帶現金出門。
李寒津當即說:“璋叔,沒事,有我呢,走,我陪你一起。”
很快,檢查結果出來,神經外科的主任醫師指著mri片子,告訴孟懷璋:
“慢性硬膜下血腫,老爺子頭部在近幾個月是不是受過傷?”
孟懷璋有點懵:“沒聽說啊。”
李寒津趕緊接話:“醫生,我師父是做木雕的手藝人,可能會撞到木架之類的地方,他自己當時沒什么感覺,可能也就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