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沒跟過去,靠在車窗上,透過欄桿看向北門外的兩個人。
牙都有點癢,他只能咬了咬。
這個李寒津,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孟棠雙手交叉抱臂,顯然是個防備的姿勢。
她和李寒津站著的地方是個緩坡,幾乎和李寒津平視了視線。
孟棠冷眉冷眼地質問李寒津:“為什么那么做?”
李寒津挑了下眉:“什么意思?”
孟棠:“爺爺住院手術的事情,是你讓他去找魏川的家人的吧?”
李寒津點了點頭:“確實是我,不過我也只是提了一嘴,沒讓他去找。”
孟棠簡直無語:“有區別嗎?”
“怎么?他家里人對你有意見了?”李寒津看著她,“這點小事也不肯幫忙?”
“我不想跟你講任何的道理,李寒津,我不喜歡你,你也不是我的誰,麻煩你以后不要對我家的事指手畫腳,擅作主張。”
“我沒有擅作主張。”李寒津深邃的目光鎖著孟棠,“兩年前我們工作室有個大姐,一個小小的手術直接要了命,他也是我師父,難不成我會害他?”
“你不會害爺爺是真,但害我也是真。”孟棠直白到毫不留情。“基礎手術出現傷亡的概率極其低下,你不能以偏概全。”
孟懷璋意氣風發的時候,不過是個揮金如土的大少爺。
后來賭博入獄,敗光家產,和社會隔離了九年。
本就空空的腦袋怎么可能經得住李寒津的誘導。
相較于孟懷璋,孟棠顯然更討厭李寒津的所作所為。
“我再怎么以偏概全也抹不去任何手術都有風險這句話。”李寒津吼了聲,“你也不能質疑我對師父的關心。”
“你就不能放過我?我們各自過各自的日子不好嗎?”孟棠也朝他嗆聲,“我不喜歡你,即便你破壞了我和魏川,我也絕不會喜歡你。”
李寒津臉色一沉,往前一步又一步,孟棠被逼得只能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