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都被他晃得心煩了,擱下毛筆,耐著性子,溫溫柔柔地問他:“怎么了?”
魏川抓了把短發:“沒事,你寫你的。”
“你一直在我書桌前走來走去的,我怎么寫?”孟棠無語了一瞬,“你到底怎么了?”
魏川嘆了聲氣:“就是覺得不真實,要不你掐我一下?”
孟棠掐住他的臉一捏:“這樣?”
魏川笑了聲:“撓癢似的。”
“所以你到底在不真實什么?”孟棠故意斂下眉眼,“再不說我生氣了。”
“別別別,我說。”魏川趕緊哄人,“這不是第一次結婚,太緊張了嘛。”
“......你還要結幾次?”孟棠這次,是真的有點掛臉了。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魏川小心翼翼瞥了她一眼,“我是自己緊張,你呢?一點都不緊張嗎?”
孟棠:“有什么好緊張的,我們倆20號就要飛過去,都有婚禮彩排的。”
“說到婚禮,我現在連咱倆的婚服都沒看見。”
“誰讓你沒空的,主紗是阿姨定制的,很漂亮。”
婚禮上第一次穿,希望能給魏川一個驚喜,拍婚紗照的婚紗和當天的結婚主紗沒法比,最起碼視覺呈現上就不一樣。
日子不一樣,心情更是不一樣。
魏川就在這種忐忑又期盼的日子里,等到了六月下旬。
懶得再費事,孟棠和魏川在20號上午,帶著老爺子和方姐飛去了螺洲島。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