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給我烙印。
蘇念悠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來裴荊川是唯一一個主動跟在原身身邊的人,當時好像是說只要等發情期過,他就會主動離開。
裴荊川太乖了,乖得讓蘇念悠有些忽視了,一直以為他是迫于淫威才跟在她身邊的。
蘇念悠眨了眨眼,心想那就遵守原身和他的承諾,等安撫他過完發情期就再和他分別吧。
你真的愿意解除我兒子身上的烙印嗎
對,但是請給我一天的休息時間,經過長途跋涉,我的體力還沒有恢復完全,明日午時之后我就可以進行,今晚可能還需要你幫我安排一個住所,等到烙印解除后,我們會自行離開。
蘇念悠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
白芝芝皺著眉頭,自然沒有理由拒絕:那你們今晚就住在這里,明天下午我再帶白沐過來,也不用著急走,到時候你可能會受傷,可以在部落里多住幾日,我讓巫醫陪著你,等你修養好后再走。
多謝。
兩人迅速地敲定了明日的安排。
蘇念悠又一臉和氣,答應得也爽快,這樣的道歉方式已經是十足十的有誠意了,白芝芝和幾個獸夫都挑不出毛病,只能帶著失魂落魄的白沐回了家。
白修看著從回來到現在都無精打采,坐在凳子上毫無神色的白沐,以為他在擔心什么,走上前坐在他對面。
白沐,你怎么還沒回過神來雖然我們也覺得她愿意主動解除烙印很詫異,但我瞧她氣度不凡,應該不會只是耍嘴皮子騙我們的,你莫要擔心了。
誰知,對面的白沐僵硬地抬起頭,兩行清淚就劃過臉頰。
一雙紅腫的眼睛絕望地盯著父親,似乎包含了千萬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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