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的父母一樣,把她如珠如寶捧在手心里十余年,后來卻因為離婚各自有了新家庭新兒女,對她只有語上的關心和不斷給錢。
那么對于她來說,他們就再也不是她最親最愛的人了。
她可以狠心好久都不和他們見面,和他們只保持表面上的和睦。
外婆曾經因此打過她,替自己的女兒抱不平,可她也沒辦法,她的一顆心就是這樣長的。
葉西西想象過,如果換成她是宋硯洲,她雖然不至于去報復薛家人,但最起碼在薛家人有事的時候,她絕對是袖手旁觀,甚至落井下石。
“小祖宗,我怎么可能對你不好?不,我就不可能對你不好!”
宋硯洲就差詛咒發誓了,葉西西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你這么緊張干什么?我就隨口說說而已。”
她從床上起來,走到桌子旁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盒子。
回到床上,她將盒子輕輕塞進宋硯洲掌心,睫毛撲閃著,聲音里帶著幾分期待:“喏,給你的,你打開來看看。”
宋硯洲一愣,從躺著改為坐著。
粗糙的手指打開盒子,見到是一只滬市牌全鋼防震男款手表,不由得一愣。
手表表盤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指針滴答轉動,宋硯洲抬起頭,“這是給我的?”
葉西西歪了歪頭,一臉嗔怪,“不是給你的,我就拿出來給你看看而已。”
“哦,”宋硯洲居然信了,視線在手表上流連,幾秒后把盒子蓋上還給她,“那你記得收好。”
葉西西:“……”
“誒,宋硯洲,我覺得你有時候還真的就長了一顆榆木腦袋!”
葉西西將手表往男人手里一推,“這是男士手表,不是給你的,還能給誰?傻子。”
“真的給我?”
宋硯洲有些不敢相信,他剛剛真的信了不是給自己的這套說辭。
粗糙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托著手表,像是捧著一個燙手山芋,月光落在他布滿繭子的指節上,與表盤冷冽的光澤交織。
“我看你每次出門,都要向別人借手表看時間,太不方便了。”
葉西西拿起床頭上自己的那只女款手表,跟男人手上那只表并排靠在一起。
“你看,我們倆的手表是一對的,你一只我一只,是不是很相配?”
宋硯洲看著兩只手表,嘴角不受控地揚起,忍不住拿起手表戴到手腕上,“恩,很配。”
突然想到什么,他問:“這手表得要不少錢吧?”
哎喲,這是開心完又開始心疼錢了?還真是一只鐵公雞!
葉西西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給你,你就戴著,你媳婦兒我有的是錢和票。”
她分明說的是實話,宋硯洲卻以為她在開玩笑,“是是是,以后我就靠我媳婦兒養了。”
“沒問題,”葉西西拍了拍男人的頭,很是豪氣地說:“以后跟著你媳婦兒吃香的喝辣的,前提是,必須聽媳婦兒的話,知道嗎?”
宋硯洲配合地點點頭,“知道了,我一定聽話。”
“誒,不對,你還沒告訴我這表多少錢呢。”
“哎喲,反正你媳婦兒我買得起,你操心這個干嘛?還有,我今天發工資了……”
“原來是發工資了!發了多少……”
葉西西狡黠一笑,“先不告訴你!不過嘛,”她眨了眨眼,指尖劃過他的喉結,“你得用行動來換,明早給我做你最拿手的蔥花餅,再配上野山菌湯。”
宋硯洲眼底泛起笑意,反手將她的手扣在掌心,輕輕咬了咬她的指尖。
“小祖宗,連自家男人都要敲詐?”
“這叫等價交換!”
葉西西掙扎著要抽回手,卻被他一把摟進懷里,低頭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夜色愈發深沉,屋內的熱情伴著窗外的蟲鳴,織成一張甜蜜的網。
隔天葉西西剛進空間時就迎來了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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