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追求長生的人,怎么可能就因為這一點打擊就尋死?
要真這么容易道心破碎,她就不會堅持這么多年了。
月隋配合地讓天隋爬到自已身上,爪子抓住赤隋騰空,“君隋,你給阿暖說一下我剛剛說的信息。”
記臉都是羨慕的君隋連忙點頭,“好,你們要注意安全。”
赤隋擺擺尾巴,“阿暖,君隋,我們去去就回。”
目送著三小只飛下懸崖,隋暖眨眨眼睛,不知道為什么,她老感覺有點不安。
君隋還以為隋暖還在擔心犯人跑了的事,它拱了下隋暖的腿,“阿暖不用擔心,天隋它們很厲害的,不會有危險。”
隋暖蹲下摸了摸君隋,“嗯,不會有危險的。”
認為自已安慰好了阿暖,君隋高興得直搖尾巴,完全忘記了自已其實是一條狼的事實。
“阿暖,我媽媽說那個斗篷人在我們離開不久后就到了洞穴那邊。”
“她發現洞穴里的東西都沒了,很是生氣地在洞穴里發了好一陣子瘋,把洞穴的墻壁砍得全是刀痕。”
說到這,君隋還小心翼翼壓低了點聲音,“阿暖,我覺得她腦子可能有點毛病,不然為什么要砍墻壁?”
隋暖沉默,斗篷人有沒有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斗篷人是真破防了。
秦青收起手機,她疑惑,“法醫那邊說,那個懷表的時間忽然從十點五十跳轉到了十二點,這有什么說法嗎?”
還在聽君隋說洞穴那邊事情的隋暖抬起頭,“十二點?是整十二點嗎?”
秦青點頭,“將近十一點給我發的消息,當時我沒注意看手機,現在才看到。”
江晚不解,“如果說十點五十是殺人通知,那十二點很有可能就是她撤退的預告。”
“可她這也沒殺到任何人啊?”
隋暖猛的轉頭往懸崖下看,她忽然有了股不祥的預感,“如果說,我的意思是如果,斗篷人給的十點五十分預告并不是挑釁,而是和內應約定時間呢?”
陳國棟大駭,“如果真是這樣,那月隋它們就有危險了。”
在場幾人都不認為斗篷人會尋死,那她跳崖肯定是確保了有保障才敢義無反顧跳下去的。
下面如果真的有接應,那月隋它們就這么大喇喇飛下去......
隋暖急得差點也想跟著跳下去,只是這腳才剛抬起一個,隋暖又冷靜了下來。
赤隋、月隋、天隋沒有一個是普通小動物,與其擔心它們有危險,隋暖現在更應該擔心被她打中了兩槍的斗篷人生命安全。
不會因為失血過多,再或者被三小只合作搞死吧?
透視、高空、感知,除非下面露頭就直接掃射,不然三小只都不會有問題。
心里是這么想的,可隋暖還是想親自下去確定三小只的安全,“江晚,我們能緊急調動直升飛機嗎?”
江晚點頭,“低空飛行緊急情況可以,事后提交報告就行。”
“只不過這里目測應該沒有十米寬,不知道寧州這邊有沒有小于這個懸崖寬度的直升飛機。”
隋暖也打量了下,這懸崖確實不算寬。
也不知道這斗篷人怎么找到這懸崖的,不寬,但深。
江晚拿起手機想打電話,隋暖都提出來了,她當然要問一問,萬一有呢?
“沒信號......”
隋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