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疑惑,“她這么讓是為什么呢?她明明可以困住我們所有人,可卻獨獨放了你出去。”
赤隋連忙舉起尾巴,“我知道,剛剛下面的人還說了,想和阿暖玩玩,她們還說......”
聽赤隋把話說完,隋暖又復述了一遍,“和我玩?為什么?”
秦青:真的不再在她面前演一演了嗎?
江晚面色難看,“一次大清掃果然讓不到把所有蛀蟲都清理掉,她們能得到排長消息,某些蛀蟲肯定出了不少力。”
一直沒怎么說話的陳國棟忽然開口,“所以說她那個十點五十的預告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一切行為都是為了把你吸引走,并不是想殺你。”
隋暖麻爪,“我們先出森林吧,不早了。”
“出去后喊點人過來看看,雖然這不一定還能有什么線索,但總歸要看一下。”
江晚回頭看了眼懸崖,王副局自殺才沒扯出那些人嗎?
如果她猜的不錯,那幾個應該是表面上和王副局有過接觸,但關系一般或者干脆就很差。
關系好的她都詳細查了一遍,其余有接觸又沒被特別詳細查過的也就只有王副局對家,還有關系頻頻只接觸過幾次的人。
江晚收回往懸崖那邊看的視線,好策略,就是不夠謹慎,鸚鵡面前莫敢的道理都不懂。
回頭她就盯著那些人查,管你是仇人還是對家,一個都別想逃。
幾人坐上車趕回警局,隋暖側頭詢問江晚,“那位王副局你是不是只特別查了關系還不錯的那些人?”
江晚點頭,“是的,回頭我就再調查一下那些和他表面上關系不合的人。”
隋暖點頭,“不止,還有王副局家里人接觸過的那些,不管關系好壞都查一下,王麟的也是。”
“他什么都不知道,但誰知道他有沒有無意間幫忙傳過消息?就他那腦子,被套話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好,排長我回去就吩咐下去。”
隋暖良心突然痛了一下,“其實也不用那么著急,今天不早了,先休息好,別累著自已。”
“還有,私下叫我暖暖就好。”
江晚怔愣了下,“好的排……暖暖。”
聊完工作上的事,車內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這幾天給她們累夠嗆。
按理說車上個個都屬于小領導級別,出事應該手下人上,而不是她們自已沖。
可奈何那斗篷人不好對付,每次又是突發情況,她們都是把事情大概安排一下就追了過去。
這也導致了,幾乎每次都是她們幾個追犯人,看著比光桿司令還慘。
這次不急,開車的任務落到了陳國棟身上,秦青在想懷表的事。
回頭她就看看,她手下到底有誰接觸或者問過那個懷表。
能這么及時通知人到懸崖底下安排救人事宜,她手下的人肯定也有不干凈的。
自已費心費力帶出來的人居然有臥底?秦青很是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但又不得不接受。
加上今天又被斗篷人當猴耍了一通,秦青憋了一肚子氣,急需什么東西轉移一下自已的注意力。
車上每個人都心事重重,不是在想案子,就是在想自已手下的人和該怎么查別人。
事實證明了,勞模只和勞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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