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視線落到齊楚身上,王建文眼神兇狠得就差沒用眼神把齊楚殺死,“廢物,蠢貨,孬種,你還是不是男……嗚,嘔。”
隋暖手里捏了第二把雪,露出來的眼睛里都是躍躍欲試。
王建文閉嘴,他冷得都快失溫了,結果這警察居然還往他嘴里塞雪,不是人。
咔咔——
楚嵐拿出腰后的對講機,“怎么了?”
“支援人員到齊,是否現在行動?”
楚嵐沉聲:“按計劃行事,聽幾位領隊指揮。”
路線圖楚嵐早傳回去通知了所有人,在這等了這么久、渴望功勛且憎恨販毒者的隊員們早已急不可耐。
隋暖把十字架、鐵絲收起來,轉身去撿張文川收繳后又被拋到一邊的槍。
為了不被王建文奪槍成功,他順手把槍拋到了一邊。
收繳槍后隋暖看了眼銀色車子內的人影,她緩步過去把門拉開,里面陳老大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楚嵐還沒開口問,只想活命的齊楚就迫不及待,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剛剛的情況都說了一遍。
這種犯人是楚嵐最喜歡的,只要餅畫得夠大,這些人知道的事情都愿意吐露出來,省得她費盡心思從犯人嘴里扒拉其余線索。
大黑在辦公室獲得的信息量巨大,陳老大不僅有不少下線,也有不少上線。
不求別的,能有個大概位置,她們以后的工作都會好辦不少。
齊楚知道的信息有限,陳老大最嚴,他們七個小弟估摸著除了王建文沒幾個知道內情。
而王建文明擺著不愿意配合工作。
被抓住,王建文只覺屈辱,他張嘴還想噴幾句“無能的條子”之類的話,被隋暖涼涼的眼神一瞥,他瞬間閉嘴。
隋暖拿出手機幾個角度拍了下車內情況,之后才爬上車,在自已手套外又戴了雙一次性手套,經常遇見案子,她習慣性帶手套,根本不需要提醒。
很快隋暖就從陳偉東手上找到了個遙控器,江晚也收起槍走出來,手里拿著證物袋示意隋暖把東西放進來。
隋暖訝異,“你怎么……”
江晚抬頭示意了下,天空上一只黑灰色的大鳥正在盤旋著。
隋暖默默縮回頭,好吧,有鳥放哨,江晚躲不躲確實無所謂。
王建文見隋暖在忙,他立馬按捺不住了,“呵,你們別想從我們這問出點什么來,那老不死的嘴嚴得很,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一旁瘋狂想提供點信息減刑的齊楚立馬按捺不住了,“呵呵,誰不知道陳小姐嫁給你半年后,老大就開始放權給你了?”
“雖說陳小姐嫁給你……哦不,是你倒插門沒兩年,陳小姐就墜樓去世,可王哥,以你的本事,一年半時間夠你知道不少信息吧?”
兩人狗咬狗,楚嵐當然不會攔著,攀扯出越多信息越好。
王建文就沒見過這么蠢的人,他譏諷,“你不會認為就你這種能面無表情拿人肉喂鱷魚的人還能活吧?背叛組織又有什么用?你不還是得和我一樣吃槍子?”
“嘁,可憐……嗚。”
又是一把雪被精準投射進王建文嘴里,這次是腦瓜子還隱隱作痛的張文川干的。
別看他是隊長,他其實心底記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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