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正好,這位蘇依柳小姐擅闖縱橫集團,還辱罵我助理打傷我助理,我將以縱橫集團總裁的名義起訴她!”
剛剛的蘇依柳有多得意,此刻的蘇依柳就有多害怕有多慌亂,她立刻抓住了蘇父的胳膊,“爸爸,我沒有......”
蘇父算是看出來了,秦準這擺明了就是想治他蘇家。
為了不讓女兒被抓走,蘇父乞求道:“秦總,小女并沒有那個意思,看在我們合作了多年的份兒上,你就饒了她吧!”
秦準冷笑了一聲,“有沒有那個意思只有蘇小姐知道,另外......既然蘇總管不好自己的女兒,那就讓國家替你管吧,帶走!”
“不要!爸爸救我!我沒有竊取機密......”
秦準走到蘇依柳面前,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陰狠道:“我的人你也敢動,你不是一直想讓姜慈坐牢嗎?那你就進去好好嘗嘗坐牢的滋味吧!”
他的人?
他們又在一起了?
蘇依柳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準,眼底滿滿都是恐懼。
在被兩個警察抓住的時候,蘇依柳一個激靈回過了神,“不,我不要坐牢,是姜慈......她先打得我!”
蘇依柳話音剛落,葉明霜突然叫了一聲,“姜助理,你......你流血了!”
姜慈的注意力都在蘇依柳身上,所以當葉明霜說自己流血的時候,她愣了一下。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秦準抱了起來。
“誒......你......”
“你閉嘴!流血了怎么不早說?”
說著,秦準陰沉憤怒地瞪向了史延川,“你不是說她除了能看得見的傷和軟骨質挫傷之外沒其他傷嗎?軟骨質挫傷怎么會流血?”
“這......她......”
“她什么她,還不滾去備車!”
說完,不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抱著姜慈就往外跑。
在經過蘇依柳的時候,秦準幽冷地目光狠狠地盯著她,“如果姜慈出了什么事兒,你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蘇依柳心頭大懼,雙腿一軟差點沒跪在地上!
那天,縱橫集團多數人都看到他們家總裁一臉陰沉地抱著新來的助理往外跑,眼底是他們從未見過的緊張和慌亂。
好像,他抱的不是自己的助理,而是他此生的寶貝似的。
車子一路超速開到醫院,姜慈有好幾次想開口,可都被秦準冷冷的眼神打了回來。
直到醫生給姜慈做了一個全身檢查,確定姜慈只是生理期流血時,秦準緊繃的神經才一點點松下來。
等緩過來之后,秦準對著姜慈就罵了起來,“生理期為什么不早說?知道自己生理期還跟人打架,我看你完全是不想活了!”
罵完姜慈之后又對著史延川吼道:“還有你,什么庸醫啊,連個生理期都查不出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