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校醫啊,鄭慧鄭老師叫來的。”吳天如實的說了,同時他也想知道,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怎么兩個校醫。
“鄭慧?昂,我想起來了,的確,我是讓她找校醫啦,可現在校醫已經有了,你還待在這做什么?”祁文山說道。
“可我先來的,我有從醫經驗。”吳天皺著眉頭,心想:我以前上學的時候,怎么就沒發現這校長說話和放屁一樣,一會一個樣。
祁文山笑了笑道:“別看你先來的,也別說你有從醫經驗,現在講究的,是靠證吃飯,我外甥女醫學院畢業的,你上過大學嗎?”
“沒有,但是我會治病。”吳天搖搖頭承認了。
“呵呵,那也沒用,會治病的多了,又不缺你一個,你還是走吧,要不等會鄭老師來了,她會難堪的。”
吳天沒搭理他,校長又咋樣,老子說不鳥你,就不鳥你。
就像當初上學的時候一樣,老師要求學生有禮貌,看到老師就說老師好。
有些老師值得說,可有些不值得!就比如這個校長,以前吳天碰到他兩次,都說了老師好,結果這家伙愛搭不理的,恨不得把鼻孔對著天,吳天以后看到就再沒搭理過他。
尊敬,是平等的。
“老舅,你就讓他在這吧,正好我缺少經驗,有個人教我不是正好嗎?”章翠翠在一旁說道。
祁文山低頭在章翠翠耳邊小聲說了些什么,神神秘秘的,其實吳天早就聽到了。
祁文山說:翠翠,這校醫是個油水很大的差事,你賣藥把價格往上翻一番不就是賺了很多錢嗎?反正孩子們病了,想要快點吃藥,這年頭誰買藥還講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