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拒絕,她立刻打斷我道:“等你傷好了,你就請我,我也不會再來!”
隨她便吧,說實話,這幾天我一個人生活,確實有諸多不便;有一個人能幫我忙活,身上的傷倒也好得更快。
再后來的幾天,何冰每到飯點兒就過來,她不會做飯,都是從飯店炒菜;幾頓下來,倒是把我吃得油頭粉面,再加上及時換藥,身上的傷也快好利索了。
周末傍晚,我徹底扔掉了輪椅,手和腳上的紗布也拆了,對著空氣揮舞兩拳,頗有些虎虎生風的架勢。
何冰拎著菜進來,大老遠就笑著說:“現在能下地了啊?”
“沒大事了,你明天也不用再來了。”我撓著掌心,剛長出來的皮子,一拆紗布還有些癢。
何冰卻微微垂下眼眸,進屋把菜裝進盤子里,不是太高興地說:“趕緊過來吃飯吧,不然都涼了。”
我一路小跑進了屋,又活動了下渾身的關節,才拿起筷子說:“有一說一,這些日子下來,謝謝你照顧了。”
“吃吧,有什么好謝的?”何冰抿著嘴唇,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總之不太開心。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