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沒眼看。
她沒必要鎖門,因為他完全沒有進去一探究竟的心思,甚至說,覺得這棟老舊居民樓早點拆了好。
伊水凝視著他神色不悅的俊容,一時忘了回答他的話。
也對,他去夜色找女人,你倆都三心二意,自然誰都不介意誰。
蒼郁青自自語,見她沒反應,甚至臉色還是清冷淡漠,他心里極為不爽。
她就這么心甘情愿跟一個人渣在一起
什么男人,會深夜拋下自己的女友,去夜色那種地方鬼混。
何況他還讓她住在這種破爛地方,能對她有多好
這是我跟他的事,只能說,我們的戀愛關系比較開放。
蒼總,您怎么能侮辱我的男朋友呢
伊水眼底一抹痕跡極輕的笑,她彎腰撿起地上的油畫,小心翼翼放到角落的柜子旁。
伸手撿起地上垂落的雪白絲綢遮布,彎下腰,背對著身后的男人,雙手將遮布重新蓋在油畫上。
捏著布的手剛觸碰到畫框邊緣棱角,一道力氣纏住她的細腰,將她用力往后一拽,她手中的遮布再次滑落到地上,而她整個人被帶到柔軟的沙發上,被困住,陷進入。
蒼郁青你瘋了!放開我!
重逢后,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之前不是蒼總就是總裁。
原來你還記得我叫什么。逼仄的沙發空隙里,低啞壓迫的聲音撞擊她的耳蝸。
她頭頂幾寸處是男人堅硬寬敞的胸膛,健碩的胸肌將昂貴的襯衣撐得很緊,隨著起伏劇烈的喘息,好像要將薄薄的布料撕裂。
她的雙手高舉,骨薄的手背貼在硬邦邦的白灰墻上,纖細的手腕交疊在一起,被一只大手緊攥著,兩條長腿陷入沙發里,更是被壓著動彈不得。
那就更不用蓋布了,正好讓你那個人渣男朋友知道你跟他一樣,心里裝著別人。
我沒有......你放開我。伊水掙扎晃動身體,使盡渾身力氣對他來說也不過小貓撒嬌一樣。
你的男朋友現在正在外面跟別的女人深進淺出,你就不想報復他
你求我,或許我會愿意幫你。
蒼郁青像個虔誠的信徒,忽然俯下身,微涼的薄唇貼近她的耳廓,炙熱的呼吸灑在她敏感的耳后,那處粉白的耳后肌膚上有一顆細小的痣。
嫵媚,靈動,漂亮。
伊水倒吸一口冷氣,肩膀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并非是因為耳邊男人冒昧的話,而是因為腰間游走的大手。
涼薄細長的指尖跟他的話一樣無禮,從腰際一點點觸及肋骨,她渾身哆嗦得厲害,她的腰比耳后還要敏感。
她閉緊雙眸,咬著下唇,心沉到了谷底。
果然,這個男人沒有心。
他明明說過,就算兩人網戀,沒有什么感情,他也不會在現實中去跟別的女人親親我我。
他主動承諾的話,看似真誠,沒想到,就是隨口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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