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著他,緊抿著唇,單手攥緊胸前的被子,露出流暢性感的肩頸線條。
肌膚比雪白的被子還要白,像是染上淡淡粉黛的晴天云。
蒼郁青深深的眸光落在她的鎖骨處,這處的紅更明顯,像是鋪天蓋地的吻痕疊在一起。
他昨晚沒想弄疼她的,明明他的服務意識已經很好了,可她比他想象的還要嬌氣些,輕輕一碰身上就會留下痕跡。
她哭得梨花帶雨,咬傷他的肩膀,他沒辦法,只好雙手撐著床,到現在雙臂都是麻木的。
她倒好,醒來就翻臉不認人了,要他滾出去。
真是沒心肝的女人。
你昨晚可不是這么說的。
蒼郁青看著她笑,并非是冷笑或者是譏笑,而是帶著淡淡的玩味。
他會想起昨晚的畫面,他確信伊水就是小茉莉。
只是還沒有證據。
伊水臉色瞬間漲紅,咬著下唇變了色,攥著被角的手一抖,險些走光。
你胡說什么,我什么也沒說。
她記得清楚,慌忙辯解。
昨晚他是要走的,是她纏著他,非要抱著他的胳膊睡覺,強壯有力的胳膊抱起來比床上任何一個毛絨玩偶都要舒服。
溫熱的體溫帶給人的安全感不是物理層面的棉花和布料能相提并論的。
柔軟感的羽毛輕掃過她的心,盡管眼角還有未干的淚水,內心卻是從未有過的饜足。
她想跟他發生點什么,也想了很久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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