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副痞里痞氣的樣子,提到警察,眼神輕蔑。
那群飯桶,怎么敢得罪領導,他的大伯是領導,管著整個區呢。
他在這塊地方就是太子爺,只要鬧出人命,隨他干什么壞事,沒人會管。
伊水掙扎了兩下,他的力氣比她想象的還要大,抓著她胳膊的手更緊了。
這樣吧,我給你兩個選擇。
男人并非是要強奸她,更想得到錢。
他賭債累累,再不還就要被家里人知道了,他爹那個老沒用的東西,一定會用棍子打死他。
他怎么就不是大伯的兒子呢,親兄弟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爹就是個干工地的包工頭,怎么能跟大伯比。
伊水眸子平靜無波,臉色清冷,問道:你想要什么,直說。
錢,給我錢。
男人眼睛一亮,目光打量在她的身上,她全身上下一個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她是沒什么錢的,有錢的是她那個表哥。
哦,不對,應該說是金主。
小姨已經告訴他了,這女人不老實,不用對她客氣,就是一個賤人,連表哥都勾引的賤人。
特別是伊水這種臉,清純中透著嫵媚,雙眸有著杏仁眼的清澈明亮,又有著桃花眼的含情脈脈,無時無刻不是水潤的。
看得人心里癢癢,無論男女。
給我一千萬,打電話給你的表哥,就說你被綁架了,讓他把錢送到城南的垃圾場去,那里有一輛白色面包車。
他還有同伙,兩人一個威脅伊水,一個等著收錢。
幼稚至極。
她如果真給蒼郁青打去電話,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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