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讓白跟蒼郁青是從小玩到大的關系,情同手足,說是親兄弟也不為過。
他很清楚,現在的喻春亭已經不是蒼郁青喜歡的樣子了,他們兩人絕無可能,倒是宋泊簡,對喻春亭還是癡心不改。
我先送你回去,你臉上的傷需要處理一下,留下疤痕就麻煩了。
秦讓白帶著喻春亭離開夜色酒吧,馬路邊上停著一輛黑色房車,車窗邊靠著一個英俊帥氣的男人。
宋泊簡的目光久久盯著喻春亭和秦讓白的背影,直到他們消失,他才從車上下來。
女經紀人跟在他身后,臉色很不好看。
回去吧,人都走了。她出聲提醒。
宋泊簡下車并非是看喻春亭的,而是另外幾個人。
一輛破舊的面包車后,喻滿倉正蘸著唾沫,貪婪地清點著一疊厚厚紅色鈔票,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得意。
叫咱們來演這么一會兒,就得了這么多錢,那個小賤蹄子這些年還真是沒在外面少掙,出手真特爹的闊綽。
孩子他爹,你說她搞這么一出戲干嘛啊,還讓咱們真動手打她,我下手的時候,真怕給她打死了。
旁邊是喻春亭的嫂子李金鳳。
你管她干嘛呢,這死丫頭從小就有心眼子,知道怎么傍大款,咱們有錢花就行了唄。
說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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