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天笑見一個風茍已經很難應付,再加一個更不用說。
當下和風朔對幾招就退開,對風朔道:“我已退下,你還不快回去。”
風朔收劍道:“我退下又何妨,亮你兄弟也打不贏我師兄。”
還在打斗的冷劍云和風茍,冷劍云是越戰越不支,而風茍是越戰越狠。此時的冷劍云身上多處受重傷,只是憑著不屈的性子支撐著。
離天笑對青風易急道:“牛鼻子道士,還不快叫你的瘋狗徒弟住手。”
青風易一副不聞之態,冷漠看著兩人打斗。
離天笑無法,只好單腳蹬地喊道:“土地爺爺,土地爺爺,您快出來救命呀。”
此時,土地不知躲在哪里喝得酩酊大醉,嘴里說著醉話,“幻聽,絕對是幻聽。”沉沉睡去了。
地面上的離天笑,腳也蹬疼了,也不見叫來土地。
風谷看著,道:“這小子是不是傻了,在那蹬地叫喚什么呢?”
離天笑見土地久不來,氣道:“這老頭,每到關鍵時刻就不見人影。”正說著,冷劍云被風茍一掌擊中,整個人飄飛而出,在空中吐出一片血霧。
離天笑跑過去扶起冷劍云擔心道:“劍云,你沒事吧?”冷劍云又吐了一口血,人就昏迷過去了。
風茍提著劍走過來,譏笑道:“臭小子,看你還敢不敢欺騙你大爺我,下場就和他一樣。”話剛說完,竹林中,一道青光極速而來。
風茍根本沒看清是什么,握著劍的手腕上只覺被什么東西一劃,痛感頓生,劍“錚”掉落地。
再然后是手臂、后背、雙腿都被那道青光劃破,但他卻看不清青光來去,身上衣服更是被劃得破爛。身上雖多處被劃傷,卻不傷及筋骨,不過也痛得他哇哇大叫。
不遠的青風易快速掐訣,祭出俠君仙劍,化著一道青光,與那道青光在風茍周身如靈蛇激斗,頓時青光激射,竹葉飛卷。
兩道青光相撞,擊出一片青光耀眼,風茍被兩股真元震飛老遠。原先那道青光從空中詭異一現,極快插在地面,青光一閃,現出一把金劍。
青風易驚道:“金鋒流影,是大師兄。”說完,馬上收回自己的俠君仙劍,抱拳行禮對著林中道:“風易見過大師兄。”
話剛說完,一道青光身影從竹林中閃現,落到離天笑和冷劍云身旁。
段天仇一臉黑絲看著青風易,青風易客套道:“大師兄近來可好?”
段天仇對這師弟沒好臉色道:“我不愁吃不愁穿,無病無憂,當然好。”
離天笑指著一身狼狽的風茍氣憤道:“師父,是那個瘋狗把劍云打成重傷的,你快教訓他,為劍云出口惡氣。”
段天仇回身抱起冷劍云道:“先帶劍云回去療傷。”插在地上的金峰仙劍青光一閃,就出現在段天仇的足下。
段天仇御劍帶著倆徒弟向竹園而去,留下一臉無語的青風易師徒五人。
風谷道:“這大師伯脾氣確實是怪,師父,我們還要不要跟上去。”
青風易道:“當然要跟,為師可是在你二師伯面前保證,一定請回你大師伯。”
竹園里,段天仇給冷劍云療完傷,出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顧喝酒,把青風易師徒五人晾在一邊。
青風易輕咳一聲道:“大師兄,你我師兄弟倆多年不見,師弟甚是想念,想念大師兄昔日教我們師弟劍法。”
段天仇沒好氣道:“我看你是想念掌門之位吧。”
青風易一驚,起身道:“大師兄之有誤師弟我了。在青風易心中道宗掌門之位乃大師兄接掌的不二人選,師弟我怎敢有覬覦之心。”
段天仇冷哼道:“說得倒好聽,那當年為什么揭發小師弟,使得小師弟一身修為被那老頭所廢,還趕出師門,至今生死未卜,你敢說這不是為了除去一個競爭掌門的對手嘛。”盯著青風易上下打量繼續道:“我現在倒懷疑你三師兄無緣無故失蹤多年,是不是和你有關系。”
青風易馬上緊張解釋道:“大師兄,看來你對我的誤會這么多年還不解,我承認當年小師弟的事確實是我做得不好,但我也是為了小師弟好。當年發現他偷習魔功,我曾勸他放棄修煉,他卻不聽勸說,為了不讓他沉淪魔道,我只好向師父稟明,誰知卻是這樣的后果,我當時也感到痛心疾首。至于三師兄的失蹤,真的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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