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斯南特。
“不行,您的傷,居然還沒好啊。”瑪爾巴斯將換下來的繃帶放在一側的小鐵盤里,“就算是正常人,也應該康復了吧。”
“是啊。”相嘆了口氣,又是毀滅之力溢出的原因嗎?可是他明明沒感覺到傷口處有毀滅之力附著。
再這樣下去一定會掛掉的吧,一定會的吧......
“這樣下去怎么辦呢?”瑪爾巴斯看向相身上的繃帶,“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的話......”
“暫時還不要緊。”相套上衣服,隨后將衣領拉緊了一些,“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沒有好轉也沒辦法,ff7主線開啟在即,莉莉婭這樣的家伙也出現了,以他現在的狀況根本就無法做更多的事情。
“說起來,欲望之劍居然也有復原傷口的效果啊。”瑪爾巴斯伸了伸懶腰,隨后坐在了相身邊,“那個女騎士,真可憐啊。”
“不,或許是她不想輸的決心造成的。”相仰頭看向墻上的壁畫,那是一條發光的道路,一個人站在道路的盡頭。
“原來如此。”瑪爾巴斯點點頭,再次看向相,“但是,一直這樣下去,即使是您也很難承受的吧。”
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相伸手握了握拳,好在這些傷口已經復原的差不多了,并沒有讓他感覺到身體上的不適,“我去訓練室看看,有什么給我發語音消息。”
“明白!”瑪爾巴斯點點頭,“就算是訓練,也不要太累啊,萬一傷口一直沒有好轉......”
“知道了。”相起身走出房門。
叫不叫薩菲羅斯呢?還是不叫了,他現在的身體狀況雖然沒什么大礙,但不能把能量浪費在這種亂七八糟的訓練上。
希爾斯南特的訓練室與神羅的不同,安凡賽爾操控的模擬場景和對象幾乎能夠100%的轉化。可惜安凡賽爾無法將之復制出來,只能提供投影,否則就這些模擬出來的家伙只怕也能統治世界了。
以他現在的狀況,想要選擇太難的對手幾乎沒有什么可能,不過難度可以稍微調高一些,至少要比迪特瑞爾那道幻影更強才行。
強者的話,比迪特瑞爾的幻影還要更強但又不會破壞現有和平的存在們,還有誰呢?
相嘆了一口氣,扭頭看向浮現在眼前的光屏,他緩緩往下翻動著。
九大殿堂的boss,只是目前九大殿堂只開啟了五個,不過顯然這些都不是他現在能揍的boss。其次就是各個圣殿的首席,跟康納斯坦同一梯隊的家伙,相覺得自己也大概率會被爆錘。選項中居然還有魔神的存在,不過相現在一想到莉莉婭就一陣惡寒,只能作罷。
然后相的手指就停在了一個選項之上,皇家首席宮廷樂師?緋煙。
臥槽?琴媽?琴媽也被加進訓練室了嗎?
有點小激動呢,哎呀好羞恥,不行不行,不要亂想。
咳咳,真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想變強什么的......
就這樣,相絲毫沒有猶豫的選擇了緋煙作為自己的對手。
一位身著紅色旗袍的美人,緩緩地出現在相的眼前。她的身姿優雅,步伐輕盈,手中抱著一把古琴,古老而精致的琴身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當她輕輕撥動琴弦時,一陣悠揚的琴聲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空氣中,環繞在相身邊。
她的眼神專注而溫柔,手指在琴弦上舞動,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情感和力量,讓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整個訓練室頃刻間仿佛只剩下那動人的旋律和美麗的倩影。
哦哈哈哈哈哈,親愛的琴媽,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就是下手輕一點別跟迪哥一樣猛抽我耳刮子啊。
“你這個登徒子!”還沒等相朝緋煙沖過去,門外就忽的走進一個女孩,惡狠狠地朝著相的后腦勺猛拍一掌,當然,她是跳起來拍的。
臥槽,誰啊!
相扭頭就看見一個氣鼓鼓的女孩正對著自己指指點點,“你為什么會出現在康納斯坦大人的訓練室里?你想對樂師大人的幻影做什么!”
特么的,他的就是我的,他自己說的。再說了,我怎么可能對琴媽做什么!我是那種人嗎?你看我純潔無瑕的眼神,你看我英俊瀟灑的臉龐!我就是單純的進來友好的切磋一下!切磋你懂不懂!
“來人啊!有人偷跑進康納斯坦大人的訓練室里了!他還想對樂師大人不敬!”
嗯,好像長時間的心里吐槽導致現在習慣性的在心里說話了啊,雖然但是啊,靠北啊,她跑了啊!橋豆麻袋啊!聽我狡辯啊!
“喂,等等。”相正要追上去,四周就已經響起了警報聲。
“啊!有變態!”女孩跑的更快了。
就在相想要追上去的時候,訓練室的門就猛然鎖上,然后相身上霎時間就出現幾個小紅點。
嘖,小姑娘你稍微回頭瞅我一眼你都不會覺得我像個變態!
不多時相就被一群機器人和一堆儀器圍了起來,各種紅外線瞄在他身上。
相嘆了口氣,緩緩舉起了雙手,雖然可以躲常規的子彈,不過希爾斯南特的槍他可不想嘗試。這玩意據說是激光啊,激光啊有木有啊!
怎么說?還好沒叫上薩菲羅斯一起啊,不幸中的萬幸就是丟人丟不到自家人面前。嗯,至少這是目前來說最好的消息……
不對啊!希爾斯南特是不是有ai播報?我giao!說不定薩菲羅斯這會正聽著“有不明人士于希爾斯南特中心大廈訓練室內猥褻模擬對手”這樣的播報!
哦謝特,想我一世英名,此刻毀于一旦!祈禱薩菲羅斯不要看新聞,不對,是不要聽新聞。
“大人,怎么是您?”康納斯坦趕到的時候相正舉著雙手思考人生為何像是生吃苦瓜。
相僵硬的轉過頭看向康納斯坦,隨后目光落在他身旁的女孩身上,“你以為是誰?”
“大人?”女孩有些驚疑不定的看了看康納斯坦,隨后又抬起頭相,“十……十分抱歉!我以為您跟之前那群登徒子是一起的!”
登徒子?什么登徒子?難道除了我之外還有人對琴媽圖謀不軌?
呸,什么圖謀不軌,我這就是正常的比武切磋。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女孩一直不停的道歉。
康納斯坦有些無奈的朝著相攤了攤手:“雖然我已經跟訓練室那邊打過招呼了,不過她好像并沒有記住。”
“沒關系。”相只覺得有這個小姑娘的存在自己大概是不能跟琴媽親密接觸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