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一般人不得入內,里面可都是神羅的企業秘密。”薩菲羅斯回過身看向蒂法。
“但是!”蒂法似乎還是想進去看看。
薩菲羅斯轉頭看向克勞德,“要保護小姐啊。”
蒂法本想跟著扎克斯往樓梯上走,克勞德快步跑到蒂法面前攔住了她,隨后取下自己的頭盔:“蒂法,別這樣。”
“好奇嘛。”蒂法跺了跺腳,然后氣呼呼的望著克勞德,“如果不是迪特瑞爾,你是不是打算一直戴著頭盔不來跟我見面?”
“那是因為......”克勞德低下頭,“說過要成為特種兵......”
“那你又是為什么來找我的?”蒂法斜著眼打量克勞德。
“因為迪特瑞爾說過,不要盲目追尋他人的腳步,要尋找自己的路。”克勞德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我想成為那樣的人,超越自己,然后成為英雄。”
“克勞德,你一定可以的。”蒂法笑著在克勞德背上拍了一下,“一定。”
魔s爐內部光線昏暗,相小心翼翼地沿著鐵質樓梯向上走去。每走一步,樓梯都會發出清脆的響聲,那是鞋子與鐵質表面碰撞的聲音。
相的視線落在兩側,他發現那些看起來像培育倉的東西。它們整齊地排列著,白色的金屬外殼中似乎裝著某種未知的生命體。微弱的光芒透過培育倉的圓形窗口,給人一種神秘而奇妙的感覺。相不禁停下腳步打量這些倉體,雖然沒什么印象,但他總覺得這里面裝的東西不太妙。
“怎么了?”薩菲羅斯回過頭看向相,相收回目光,搖了搖頭,然后快步追上薩菲羅斯和扎克斯。
三人很快停在一扇金屬門前,相抬眼看向門上方的牌子,巨大的字母拼湊出“jenova”這個單詞,相怔怔地望著那扇門,又是那些詭異的小方塊,它們從四面八方蔓延而來,一點點的侵蝕了那扇門,似乎在邀請相走進去。
相偏過頭看了一眼,薩菲羅斯和扎克斯已經沒在身邊了。已經很久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了,在清醒的狀態下進入幻境,哪怕是之前在皇宮里遇見斯塔爾特,都是因為喝醉的原因。相深吸一口氣,朝著門內走進去。
繞過一條過道,相看清了眼前的畫面,面前是一個下行的臺階,正前方有一個巨型的圓柱支撐著,一根紅色的管道從地面蜿蜒的指向圓柱上方的平臺,平臺之上是一個散發著熒光的透明玻璃柱,玻璃柱前還有一個金屬的機械,背后有兩扇金屬打造的羽翼。
那是,杰諾瓦?相走上紅色的管道,也不知道這根圓形的管子是干什么的,他緩緩走到金屬人面前,他左右打量了一下,也不確認這個金屬外殼里裝沒裝什么東西,只是腦海里似乎閃過了這個金屬面具中流出血液的場景。
所以實際上里面是有什么活物的嗎?相伸手在面具上戳了一下,但他著實沒有膽量透過眼睛上的兩個黑窟窿看看里面有什么。
小心翼翼的繞過這個“金屬天使”一樣的東西,相來到玻璃管前,里面是一名古代種女性的尸體,她光著身子,腹部被開了一道口子,內臟、腸子一類的器官漂浮在她四周。
這就是,被杰諾瓦寄生的古代種,她本身并不是杰諾瓦,只是成為了杰諾瓦的承載體而已。
相收回目光,輕輕嘆了口氣,準備轉身離開。
“看見了嗎?”
“斯塔爾特。”相扭頭看向身后,可是除了金屬的墻壁以及那滿地叫不上名的儀器,相沒有發現別的東西。
“砰”
就在這時,相感覺自己的頭被人狠狠地按住,然后他猛地撞在那裝著杰諾瓦的玻璃柱上。
“看仔細了,這里面裝著的,可是能夠毀滅掉星球的東西。”
相試圖扭頭看向身后之人,可那力道大的讓他連動彈一下都十分困難,他只能借助余光瞥見那一抹白發。
“你到底......要干什么?”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艱難的開口詢問。
“你不覺得親切嗎?”斯塔爾特緩緩湊近,他目光朝著玻璃管內看去,“見到同類,應該很親切的吧?”
親切你個大頭鬼啊!有病就治啊!你是忘了被迪哥釘在王座上的時候了嗎你這個神經病!
臥槽,我到底何德何能啊!為什么這個瘋子非得逮住我不放啊!
很明顯斯塔爾特聽不見相內心的吐槽,他抓住相的頭發,逼迫相看向那具女尸,“你們是同一種東西,都是為了毀滅而來。”
行行行,為了毀滅,都是為了毀滅。你不用再說了,等薩菲羅斯黑化我就毀滅給你看,你這個老登你給我松手。
“放手。”相閉上眼睛,不管是出于尊重還是別的什么。這個女人又不是醫學里常見的大體老師,她估計自己都想不到死后還能被神羅關在這種地方。
“你以為那個人類為什么把你當成朋友?你以為是你的個人魅力嗎?”斯塔爾特當然不會聽相說話,他手上的力道逐漸加重,“因為你們是同類啊,他不是告訴你了嗎?看看,同類之間總是會互相吸引的。特別是像你們這樣的怪物,怪物之間的惺惺相惜嗎?”
“你在掩飾什么?是恐懼嗎?”相快速的搜索著臺詞反駁斯塔爾特。
果然,話音剛落,斯塔爾特似乎被激怒了,他臉上的笑容快速消失。
相直直地盯著斯塔爾特的眼睛:“憤怒是掩蓋恐懼的一種方式。”
“你很得意是吧。”斯塔爾特松開了手,“迪特瑞爾,你以為恩利格爾真的救了你嗎?”
相抿了抿唇,站直了身子,雖然他很想現在就跟斯塔爾特打一架,可是他現在無法使用武器,他只能望著斯塔爾特,別的什么也做不了。
“你逃不掉的。”斯塔爾特好似在喃喃自語,他緩緩朝著平臺一側退去,“無論是你還是薩菲羅斯,你們都逃不掉的。”
“明明只要你按照我的安排去走就好了,世界本不會變成這樣。”斯塔爾特抬起雙手,“所以,你為什么不能乖乖的去死呢?”
媽耶,斯塔爾特好像病的更嚴重了。如果手機還在身上,他很想搜索一下如果碰見神經病重度患者應該如何應對,可惜,實在可惜。
“迪特瑞爾,你得意不了太久。”斯塔爾特似乎平靜下來,他重新將目光投向杰諾瓦的方向,“你連自己都救不了,你以為你能救他嗎?”
“不勞你費心。”相閉上眼睛。
重新睜開眼睛時,他還站在印著杰諾瓦單詞的門外,扎克斯正在念著那個單詞,“杰諾瓦,是什么?鎖沒打開嗎?”
扎克斯低聲說著,一邊四處打量,隨后轉身想要離開,“杰諾瓦?”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扎克斯重新回頭看了一眼門上的字母,隨后扭頭看向正在往階梯下走的薩菲羅斯,然后快速偏頭看向相。
相收回目光,沒有搭理扎克斯,他轉身朝著樓梯下方走去,扎克斯快步跟上了相,然后似乎又發現了什么:“迪特瑞爾......你看那邊。”
相順著扎克斯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樓梯的另一側不知為何修建了一條過道,過道深處還有一扇門,門上的文字卻不屬于這個世界。相愣了愣,快步朝著通道內走去,然后停在那扇門前,門上的字母除了開頭的“i”他能夠勉強辨別之外,其余的他一個都不認識。
這是,瓦萊的文字?但是“i”代表著什么?相伸手按在門上,只覺得現在的情況著實是太詭異了,原作中應該是沒有多出來的這扇門的,而且藏在這么不起眼的地方,如果不是扎克斯注意到,他或許根本不會過來。
“,你們在看什么?”薩菲羅斯注意到兩人沒有跟來,回頭看了一眼。
“薩菲羅斯,這里還有一道門。”扎克斯招了招手,示意薩菲羅斯過來看看。
“存放著什么重要的東西吧。”薩菲羅斯來到門邊,相仔細的打量著門上的字母,還是辨別不出來。
就在相思考之際,門內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呼喚他。于此同時,相只覺得渾身又開始疼了,比之前在瓦萊的時候被那種鎖鏈封鎖的時候還要疼,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從他的身體里鉆出來去回應這種呼喚。
“怎么了?”扎克斯和薩菲羅斯反應很快,兩個人猛地扶住就要跪下的相。
臥槽,別來了,我是真的,怕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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