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歷法我們也就是記一下時間和二十四節氣,再多就沒有了,竟是不知道里面還有這么多道道在。”
“你們沒有研究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對于我們讀書人來說,所有的學科中歷法……天文學那才是最難最難的。”
“學子中有人說,學數學是見到徐院長的最基礎門檻,覺得徐院長也就那么回事兒,但學了天文歷法之后覺得徐院長就是天上星辰,遙不可及。”
“你、你……你這就夸張了吧,難肯定是難的,但能難到什么程度,比中狀元還難?”
“沒法相比,但你非要比,我只能說給徐院長提鞋都不配。”
“不是,我沒有搞懂,歷法核心是數學,徐院長去了數學學部倒也正常,怎么就又有物理學部呢?”
“這就得探討天文歸屬了,和研究方向有關,研究日月星辰運行規律的歸屬物理學部,研究日月星構成等等屬于地學學部。
據說……據說呀,不保真,等以后發展成熟了,數學和物理學部合并成數學物理學部,到那個時侯天文歷法應該就是一個學部了。”
“所有學科中數學是最為重要的,基本上兩院的這些學部都是和數學有關系的,想要深入研究數學不行基本上沒有希望搞出創新的東西的。
其實不止是搞研究,日常的經商等,這些也少不了,不要以為數學只是簡單的記賬”
……
疑惑的百姓們恍然大悟,有道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他們就是那個外行。
現在經學子門子這么一說,他們雖然還是不大明白,但卻是記住了徐光啟很牛。
“前面四位已經揭曉了,朕就來揭曉第五位院士。”
“這位或許在民間不算出名,但朕卻是驚為天人般的存在,現在的院士和教授、研究員或許都能培養一個出來,但此人卻是獨一無二的。”
皇帝簡簡單單的幾句話,成功的激起了所有的好奇心。
他們很想知道能讓皇帝驚為天人的人到底是誰。
在渴望的眼神中,此崇禎高聲道:“這位就是大明國科院地學部院士學徐霞客。”
“徐霞客?沒聽過呀?知道的解釋一下!”
“天啦,竟然是他,我怎么沒有想到呢!”
“是呀,如果說大明所有人中選一位地學的院士,那徐霞客就是唯一的一位了。”
“對,按照兩院的十一個學部來推導,早就應該想到是他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怎么就非得是他了?大明兩億之數,能人異士之多數不勝數,非得他一個?”
“趕緊的,講講這位到底是誰,成就是什么?陛下為什么說驚為天人?”
“這位走遍了朕登基之前大明所有的布政司,行程十萬余里,他用雙腳丈量了大明的大好河山,
我說的只是他的行程,還沒有算他爬山進洞等等,若是算上還要增加個五六萬里路,十五萬里是什么概念呢,北京到南京來回一趟是三千五百里左右,你說說驚不驚人?”
“這也不算什么吧,走路嘛,那些商人一輩子下來走的路也不比他們少吧。”
“呵呵……他一生爬了數百座山,考察過三百余座溶洞,記載的河流湖泊沼澤等等七百余條,記錄的文字高達兩百余萬,你一個腳夫拿什么和他比?”
“瞎搞,假設一天走五十里,每天不停歇,一年就是一萬八千里,十五萬里就得八到九年,下雨下雪生病不能去,得打個七折,算下來至少十三四年,這還不算爬山啥的。
一天不算啥,一兩個月也不算啥,但十幾年如此,誰能堅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