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珍一揮手,“嗨,多大點事,請個假就是了。”
“親戚們就是要互相幫忙,這要上飯店得花多少錢啊,自己買菜劃算,吃的還是國營飯店的味。”
李保海忍了又忍,“姑婆,我們店里有明文規矩,不能私自出去接酒席。
要不,每個師傅都有樣學樣亂搞,大家都不上國營飯店吃飯了,都請師傅上自己家去,國營飯店不得倒閉?
這屬于投機倒把割資本主義尾巴了,要被飯店知道,會影響工作的。”
李玉珍臉一拉,義正辭嚴的反駁,“嗨,瞧你說的,我是客人嗎?我可是你親姑婆,啥叫接酒席,你這不是自家親戚過來幫忙嗎?
這不收錢不收禮的,國營飯店怎么著也不能把你往私接酒席方面扯?”
李保海
人家當牛馬還給點草料,他被拉去當牛馬白干還讓他感恩戴德?
這段時間在張榮英的高壓下已經快爆了,此時,忍不了一點。
他跟坐了彈簧似的彈跳起來,“我不去,你也一大把年紀了,咋啥便宜都想占一下,還口口聲聲你兒子孝順你兒子要給你大辦呢,你的大辦就是拉著我免費給你干活?席面這點錢都舍不得出,還孝順呢,
要這樣,我看你這66大壽不辦也罷,讓家旺表叔在家給你煮碗面得了,別出來丟這張老臉了。
還大場子讓我發揮,我自己家沒活干嗎我要到你家去干?我擱家里躺著不舒服啊?我家十幾號人呢,一天吃三頓,天天都是大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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