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佑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然后故意問道:“小姐,你是哪里人?我聽你的口音,好像是大阪人。”
其實,他根本無法通過對方的口音來判斷其籍貫,只是隨口一問,想讓小護士放松下來。
小護士嘴角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柔聲回應道:“我是北海道人,聽您的口音,似乎是京都人。”
胡天佑微微一笑,感嘆道:“是啊,離開日本這么久,連我自己都快聽不出自己的口音了。不過,我確實是京都人,沒想到小姐您的聽力如此敏銳。”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小護士的贊賞,讓小護士的臉頰瞬間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嬌羞可愛。
胡天佑見狀,趁機問道:“不知小姐如何稱呼?”
小護士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后輕聲說道:“我叫山口百惠,您呢?”
胡天佑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回答道:“我叫井上雄彥,山口百惠這個名字真的很好聽,就像電影明星一樣。”
山口百惠聽了胡天佑的夸贊,心中一陣歡喜,臉上的紅暈愈發明顯,羞澀地笑了笑,說道:“井上君您真是太會夸獎人啦,我可沒有那么厲害。”
胡天佑見山口百惠如此嬌羞可愛,心中對她的好感又增添了幾分,于是繼續問道:“山口百惠小姐來香港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吧?”
山口百惠點了點頭,微笑著回答道:“嗯,快兩年了。”
“想家嗎?”胡天佑面帶微笑,看似隨意地問道。
然而,這句話卻像一把利劍,直刺山口百惠的內心。
她的眼眶瞬間濕潤了,淚水奔涌而下。
山口百惠哽咽著回答道:“當然,我想我的爸爸媽媽,還有弟弟,我已經好久沒見他們了。”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無盡的思念。
胡天佑見狀,連忙趁機安慰道:“看得出來,山口百惠小姐是一個非常孝順的人。不要哭了,我相信很快你就能夠回到日本,與你的家人團聚。”
他的話語溫柔,給了山口百惠一絲安慰。
山口百惠感激地看了胡天佑一眼,然后輕輕地擦去眼角的淚水。
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給了胡天佑一個溫暖的微笑,說道:“希望如此吧。”
這個微笑雖然有些勉強,但其中蘊含的對家人的思念和對團聚的渴望卻是無法掩飾的。
“這個醫務室有多少醫生?怎么就只有川口醫生一個人在值班?”胡天佑滿臉狐疑地問道,似乎對這一情況感到十分詫異。
山口百惠見狀,趕忙解釋道:“其實這里一共有三個醫生,平常白天會有兩個醫生上班,到了晚上就只安排一個醫生值班。”
胡天佑聽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后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面露痛苦之色。
他說道:“哎呀,我這胸口還是有點不舒服,不知道其他兩個醫生住在哪里?能不能麻煩山口小姐去叫他們過來給我看看病?”
山口百惠一聽,連忙說道:“哎呀呀,你看我這記性,怎么把另外兩個醫生給忘了!真是的,我這豬腦子啊!他們就住在樓上,我這就去叫他們下來。”
然而,胡天佑卻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山口小姐,不用這么麻煩你了。你告訴我醫生住在哪個房間,我自己過去找他們就行。畢竟這里不能沒有人值班,萬一有其他病人來了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