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蘇硯冬聞著自己手上的鼻煙才能安穩入睡,景和帝手上穩穩地拿著鼻煙,放在蘇硯冬后腦的手逐漸放下來,讓蘇硯冬輕輕躺下來了。
有種奇怪的感覺。
像是他最喜歡的那只獵犬生出小狗,他親自喂養小奶狗,這種被需要的感覺。
看著蘇硯冬冷白的睡顏,竟然有點想看很久。
景和帝拿出那本蘇硯冬交給自己的啟示書,上面的內容無一不是解決現如今朝政問題以及長遠問題的。
有這樣大才的人,他怎么會放過?
還是要牢牢捆死在自己身邊才行,比如太監就很不錯。
“陛下,太醫令章大人來了。”
太醫令章崇從先帝時期一直活到了現在。
當御醫最害怕的就是人在自己手上死了,章崇熬走了不知道多少同僚,最知道的就是什么該說,什么該做。
“診脈,務必把愛卿給我治好。”
此時的蘇硯冬,就像是承寵的后妃一樣。
她躺在軟榻上,占據窗邊最好的位置,旁邊還有景和帝剛剛喂給蘇硯冬的鼻煙,說不出來的奢靡。
沒想到蘇硯冬不走奸臣道路了,要走奸妃道路啊?
但是這脈象像是他家養的貍奴生的小貍奴抓老鼠一樣。
就在章崇懸絲診脈的時候,萬大伴走到皇帝身邊小聲稟報。
“陛下,姬將軍求見。”
思來想去之下,姬淮疆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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