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硯冬的頭在景和帝的懷里,更加確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景和帝要和她搞基啊。
可自己連跑都跑不出去,倒不如前些日子把自己凌遲了,也不用再有這種恐懼。
耳邊是景和帝的心跳聲,心跳有點快啊牢弟,但蘇硯冬不知道自己的心跳是不是更快。
聞著龍涎香,蘇硯冬緩緩睡過去了,耳邊的心跳聲好像她現代老家那個老式鐘表,每每睡覺都聽著鐘表秒針走動的聲音,如今已經十幾年沒聽到過了。
待蘇硯冬睡下之后,景和帝撫上蘇硯冬的眉眼,遮蔽了往日刺耳的拒絕之。
初見實在是驚艷,哪怕后面這人黑了、爛了,景和帝都記得最初的蘇硯冬。
如今的景和帝將這人攬在懷里才知道,原來自己內心深處還是想要這人的,不管此人如何,他都想要。
“以后待在朕身邊好不好?”
蘇硯冬無知無覺,景和帝將被子掖好,景和帝輕輕走了出去。
及至門口時,萬大伴進來稟報,“陛下,布置全都做好了。”
天幕的范圍只在京都,按理來說,將蘇硯冬送往隔壁城是最好的結果,可景和帝不舍得,他不允許蘇硯冬在自己的視線范圍之外。
只要用絲綢、絹布將此間隔音,也就沒了那些煩擾。
景和帝還是去了那個酒樓視野最好的位置。
眾所周知,景樂七年,蘇硯冬考上了狀元,而在那一年底,發生了一件震驚朝野的事情,讓蘇相被朝野譏諷,直到蘇相拿出真本事,嘲笑之聲才漸熄。
景樂七年年底,蘇相被高相之子高塬裹挾前往尋芳樓,而彼時朝堂之上爭斗不斷,以清臣為首的楊次輔楊黨,和以高鰲拜為首的世家高黨,是朝堂上最大的兩股勢力,萬平帝則是坐擁高臺,看似尊貴實際上皇權難以集中。
那時的蘇硯冬不過是一七品小官,卻因為成為狀元被洞庭書院的恩師推薦,加入了楊黨,也成為了兩派斗爭的犧牲品。
被裹挾前往尋芳樓之后,咱們蘇相不是不行嗎,很明顯是沒有狎妓的,后世小史也記載這件事中,蘇相僅僅是喝酒而已,咱們大虞的風流才子還是挺多的,扯遠了那高鰲拜就以蘇硯冬作為朝堂官員狎妓冶游的罪名,將他吊在尋芳樓一整晚。
這可是真正的父子相殘啊。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