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我生了一場大病,從七尺男兒,變成了五尺女兒,小雞也在這場大病中消失不見了。
帶著苦澀和艱難的情緒,蘇硯冬聽著心跳聲入眠。
喝的藥似乎有催眠效果,景珩想到蘇硯冬的吞吞吐吐,還是覺得,他和許多男子有染。
若不是這樣,姬淮疆為何又上奏請求景和帝把蘇硯冬給他呢?
虎符換蘇硯冬,看上去是極賺的買賣,可景珩這一次卻沒做君子了,一直在拖著給姬淮疆的獎賞。
過些日子,干脆直接說蘇硯冬病死了吧。
然后給姬淮疆加官進爵,也讓姬淮疆不要老是想著蘇硯冬。
他們之間是沒關系的。
景和帝終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幾年前的那句話一直讓景和帝耿耿于懷,甚至連女人都不想寵幸。
每每看到身下人的臉,景和帝就想到蘇硯冬那時候說的,“殿下還需要再練練。”
每次一想到就索然無味,讓人出去了。
擁著懷里的人,景和帝知道自己是生病了。
誰惹出來的病,誰來治吧。
就不用再假手于人了。
用手摩挲著蘇硯冬柔軟的唇瓣,剛剛喝完藥的嘴里還帶著淡淡的藥氣,讓人上癮。
果然,如果要恢復正常,藥不能停。
良藥苦口果然利于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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