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的”景和帝邊哄著給抱在懷里的蘇硯冬擦冷汗,拿著手上的鼻煙給蘇硯冬嗅著。
這算什么,還沒有前幾次坐牢疼。
可生理性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景和帝吻上眼角的淚水,忽然有些后悔了。
明知道顧晏清和蘇硯冬有死仇,還把蘇硯冬交給顧晏清,讓蘇硯冬去了半條命。
更加堅定了不能把人交給姬淮疆的決心。
顧晏清的哥哥死了,蘇硯冬差點被凌遲。
交給姬淮疆的話,不得把蘇硯冬一片片的肉都割下來給蘇硯冬吃啊。
軍中手段極為狠辣,兵不厭詐防不勝防,景和帝欣賞姬淮疆的能力,卻不希望姬淮疆把這種手段用在蘇硯冬身上。
室內一片寂靜,結束了清創行為的王御醫也是一身冷汗的退下去。
剛剛只要是清創痛了,蘇硯冬每叫一次,景和帝就瞪王御醫一眼。
怪不得太醫令說,行醫的時候,家屬最好是在門外比較好,必要時候再過來。
不然被景和帝威儀十足的眼神多瞪幾次,王御醫感覺自己要折壽。
“沒事的,不疼了。”仿佛感同身受一樣,景和帝擁著懷里的蘇硯冬心里發疼,這樣的清創還要做兩次,都怪顧晏清公報私仇,濫用私刑!
顧晏清還是太銳氣,沒有經受磨礪,若是派他做事,只會有別的小心思。
渾然忘記了顧晏清跟了自己幾年了。
可外面的探子,將這間宅子的所有事情都記錄下來了。
因著王御醫說清創的屋子要通風透氣、維持干凈,就沒有在那間布屋,而是另外尋了一間屋子。
各方探子都在關注著這間宅子的動靜,聽到蘇硯冬的慘叫聲,有人慌張,有人擔心,有人欣喜。
“還不快點啊,讓那徐仕翀快點動手,不然連那二十萬我都要打回來!”
于萬三征戰商場這么些年,對于惡性競爭玩得很強,只要基本盤夠大,什么資產打不下來?
“你問問那徐仕翀,是不是想要他家在京城和西安的資產都倒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