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硯冬第二日清醒的時候,并不知道自己昨晚差點陷入失魂癥,只是感覺心里有點堵而已。
況且昨晚和姬淮疆說過那幾句話之后,姬淮疆一下朝就纏上自己了。
就像現在用膳,都要等著自己一起吃才行。
蘇硯冬還是不方便起身,她的琵琶骨受了創傷,莫懸診斷說起碼要兩個月才能下床,在此之前不要隨意移動。
而琵琶骨帶到手臂,只要隨意亂動就會牽扯到傷口,平日里都是小廝喂她吃的。
前些日子則是宮里那人給她喂飯。
可針鋒相對了五年的人給自己喂飯,蘇硯冬還是感覺不適應。
“讓鰣魚來給我喂吧,你自己吃去。”蘇硯冬婉拒,她并不想被眼前的人喂飯。
鰣魚就是姬淮疆特意給她派來的小廝。
姬淮疆落寞的拿著手上的粥碗,里面加了一點點雞蛋和菜,聞著很香,好克化又有營養。
“阿冬,你說過,做了對不起別人的事情,就要想辦法去彌補。”
姬淮疆說的語氣很堅定,對待蘇硯冬這件事上,他確實做錯了,那就應該及時做出改變。
“從前我在父親訓練營受傷之后,是你一直在悉心照顧我,給我換藥,如果不是你,我的腿應該好不了。”
那時候蘇硯冬剛搞出來蒸餾酒精和大蒜素,知道有效果,卻沒有實驗的人選,而姬淮疆從馬上摔下來,旁系的姬家子弟立馬就來了府上,準備給姬老爺子和老夫人盡孝,偏偏老夫人也是個拎不清的,任由姬淮疆被苛待。
蘇硯冬看不下去,親自去照顧他,順便試驗一下大蒜素管不管用。
等陪了姬淮疆復健好了之后,蘇硯冬就去了江城外任,對這事記不太清了。
“那你后來把那個姬淮承趕走了嗎?”
拗不過姬淮疆,蘇硯冬還是被姬淮疆給投喂了,他喂的很用心,每一口都擔心自己燙到了。
好奇那姬淮承的結局,蘇硯冬還是忍不住和姬淮疆搭話了,不然兩個人坐在這里非常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