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高家退出京都又如何呢?她還是要合作伙伴于萬三在江南圍剿高家。
高家的鋪子和資產,她或許比高家自己人都清楚。
“阿冬,高家欠你的,我能幫你拿回來。”
明明是正兒八經的高家嫡子,怎么就成了路邊差點被餓死凍死的小乞丐呢,這些都是高家欠阿冬的。
“高家倒臺就是我最樂意見到的了,”蘇硯冬看著姬淮疆燃著怒意的眼眸,像是兩團小火苗一樣,覺得有趣,用手覆了上去。
“你是在關心我嗎?”
小黑馬不再對自己惡語相向,倒像是返回到決裂之前的相處模式了。
“我記得你還去打了那高塬一頓吧?高家人有沒有把你怎么樣?”
高塬把自己強行帶到青樓,高鰲拜甕中捉鱉把她抓住了,吊了一晚上顏面掃地,這人聽說之后,從訓練場回來就把高塬逮住狠狠揍了一頓。
還是會為了少年純粹的感情所動容,明明最開始就是蘇硯冬騙了他,他卻赤誠相待。
姬淮疆搖了搖頭,姬父抓著他要他給高家道歉,姬淮疆死都不去,結果被姬父狠狠打了一頓躺了七天,高家人倒是不敢明面上把他怎么樣。
那時候姬父嘆了口氣,“罷了,朝堂上總要有人和高家不和,疆兒,你下次莫要如此沖動了。”
“可是高家在找你,那日我帶你回家的時候,高家的人馬也來了。”姬淮疆把毛巾扔回盆子里,喚來小廝端出去,想起來昨日自己的好意沒有被接受,有些甜滋滋又有些委屈。
“莫管,讓高家自作多情去。”蘇硯冬恨高家,自然不會輕易回歸,他們之間橫亙著好幾條人命。
蘇硯冬一看到這毛巾,就想到了昨天的溫香軟玉。
“你昨日想干什么?為什么派蘭玉過來?”蘇硯冬質問著姬淮疆,天知道昨天她忍痛穿好褻褲,看到一女子出現在旁邊,有多么驚悚。
“奴奴來服侍大人。”聲音柔潤溫婉。
這女子生得極是出挑,眉眼如裁,膚若凝脂,身姿纖秾合度,就像是一只玉蘭一樣。
可她沒有小雞啊,這是要做什么?
而且蘇硯冬記得,那天幕胡說八道之后,自己在眾人眼里,應該是一個不行的天閹吧?
給一個天閹送美女,姬淮疆你腦子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