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
“阿冬”
姬淮疆在旁邊握著拳,看著景和帝輕輕拍著蘇硯冬的后背順著氣,感覺不順氣了。
在他姬淮疆的地盤上,姬淮疆的面前,景和帝和自己的發小親近著。
可自己根本阻止不了,這種無力感
大概只有現代的那種片子的老公能夠共情吧?
姬淮疆不懂那些片子,他只知道現在他想把景和帝和蘇硯冬拉開,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算是怎么回事?
可他不能,一則會給自己和蘇硯冬帶來殺身之禍,二則會讓蘇硯冬扯到傷口。
“硯冬,好些了嗎?”
景和帝的聲音像是怕碰碎在他心里像是玻璃人的蘇硯冬一樣,每一個字都輕輕落下,倒沒有剛剛迫人的氣勢了。
你們要是出去,我馬上就能好。蘇硯冬在心里腹誹著,她這般咳嗽,一是因為情緒激動呼吸過猛扯到傷口了,二是因為要避免回答剛剛那兩個致命的問題。
你跟我,還是跟他?
這兩個她都不想選啊!
她只想在慈安院養著的江南美人的懷抱里,吃著葡萄,喝著葡萄酒,然后看美人唱戲跳舞,過上從未體驗過的奢侈生活。
那些半路截胡的美人是別人的特工,但是自己人啊。
“陛下厚愛,硯冬沒齒難忘,只是”蘇硯冬頓了頓,“硯冬身子不好,若是要報效朝堂,也需過些時日。”
“況且硯冬已答應阿疆,往北疆去給將士們出出主意,實在是難以抉擇,可否容硯冬養好身體再好好想一想?”
遇事不決裝病拖字訣,蘇硯冬知道景和帝性子雖然隱忍堅韌,但還是帶著皇帝的傲氣的,此時硬碰硬并沒有好下場。
姬淮疆,我最后再護你一次,在封建社會和皇帝硬剛,是沒有好下場的。
我要退了,這一退,就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