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蘇硯冬剛要開口,就被景和帝打斷了。
“我想聽你叫我阿珩。”
景和帝的執念就在這里,當初蘇硯冬是不是也叫過阿礽?
都怪那太子驕奢淫逸,勾引強要了阿冬,不然阿冬怎么會和景礽攪和在一起?
?什么阿珩啊?皇帝莫名其妙讓你叫名字,是什么意思?
反正萬平帝不會。
自己養傷的好日子要到頭了,不管是看上了還是看重了都很麻煩。
“陛下,我不敢妄稱圣名。”
蘇硯冬此時就該跪下來行禮表示不敢的,可殘血還是限制了她的發揮,坐在輪椅上謝罪總有點不夠的感覺。
“朕想聽卿叫我阿珩。”
皇命難違,蘇硯冬小聲說了一句,“阿珩。”
聲音里沒有任何情緒,甚至還帶著陌生和茫然。
“這才對。”叫多了也就熟悉了。
從前叫過多少句阿疆阿礽,現在都要叫回來。
要是蘇硯冬知道景和帝內心所想,應該會有些抓狂了。
我什么時候叫過景礽“阿礽”啊,萬平帝分分鐘把自己流放了。
那個愛子如命的皇帝,當初不過是看到自己和太子傳出來一點緋聞,就匆忙把自己調來,叫“阿礽”還不得炸啊。
蘇硯冬看著御花園的景色,有些懷念。
當初她就是在這里睡了一晚上被發了很多紅包,有人想要嗎?
不過現在冬天應該沒有紅包了,只是那兩棵連理枝怎么沒了?原地留下來一個大坑。
?連理枝去哪了?
“陛下阿珩,那兒的連理枝怎么沒了?”
這連理枝歷史悠久,她與李玉溫、顧晏初三人一起在連理枝下還曾經作過詩。
蘇硯冬一直感覺自己當上狀元是走了狗屎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