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給我做主嗎?”
蘇硯冬真的給這個少年正名了,甚至給他上了戶口。
“那你會騙我嗎?”自己似乎也沒有什么好騙的。
蘇硯冬看中于萬三身上的才能,特意教他經商的東西,他不愧是天賦異稟,以少年財神之姿和幾十兩本金翻倍,又靠著蘇硯冬的技術和超前的商業思維,在江南有了一席之地。
如今于家已經成了過往,江南人誰不知道他于萬三?
沒有蘇硯冬,就沒有如今的于萬三,他不過是一個沒有戶籍被隨意賤賣的私生子,沒有路引連城門都出不了,只能打一輩子黑工。
蘇硯冬把他救出來,又不只是救出來,救人一時,蘇硯冬卻救了他一世。
每每傾家蕩產把蘇硯冬撈出來的時候,也曾有過聲音問他,“大人,值得嗎?若是蘇大人落馬,京都的那些遮陽傘自然也沒了,不如另投他處。”
于萬三只是冷冷的解雇了此人,更是警告手底下的人不能有二心。
他是商人,從來都是權衡利弊,用利益衡量一切。
可是蘇硯冬,是他的秤桿,是他立身的基礎,是他一輩子想要親近的人。
“王御醫,怎么樣了?”
章崇摸著胡子閉嘴不,想要看看王御醫該怎么說。
“蘇大人的脈象,分明是男子啊!”
王御醫怎么說?睜著眼睛胡亂說唄。
同時還看了一眼章崇,章大人倒是心里有數,不知道能不能明白自己的暗示。
要是診斷出來蘇硯冬是女子,他們倆也要玩完的。
王御醫,你玩這么大啊?章崇內心已經吐了好幾口老血了。
是順應,還是反駁?章崇從來都是開太平方讓別人猜的人,沒想到如今遇到了這樣的抉擇。
像是一端寫著榮華富貴和地位,一端又寫著牢獄之災和生命,章崇會如何抉擇?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