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推了一把一枝花,一棵草撲向了齊王的刀。
人這一生還是抵不過一個貪欲,就如同此時一樣。
一枝花眼睜睜看著多年的老友被刀劍刺穿胸腔,憤怒地撲向了齊王卻還是抵不過被串成串的結局。
那柄劍穿過了一棵草的胸膛,又穿過了他的胸膛,這是不是意味著心連心呢?
怎么人生到最后他還在講冷笑話,怪不得一棵草老是說他無趣,他辜負了花兒的多姿多彩,從來都是這么無趣。
兩個人齊齊趴在地上吐血,最后看了一眼對方沉沉睡過去了,世界陷入了黑夢。
沒有比現在更安詳的時刻了。
不會獨留對方一人在世上牽掛思考逝去之人徒增悲傷,共同赴死,也算是一種好結局吧。
只是人生的最后時刻,兩人共同回憶起從前被蘇大人一起拯救的時刻。
那時他說不過是騙了些富戶的銀錢,用來救濟那些貧民,這又有什么達到死罪的程度呢?
那些奸淫搶奪良家婦女,害得平民家破人亡的勛貴子弟從來都不管,這種沒有身份背景的就往死里判是吧?蘇硯冬看不下去。
“打打殺殺成何體統,嚇得花花草草就不好了。”蘇硯冬受人所托,知其罪不至死。
“是......是,大人,您的花草可還是很珍貴的。”那縣官抹了抹額頭。
“您的花草在哪里?”小心翼翼地問著,他得罪不起御前寵臣,時任欽差大臣的中書舍人蘇硯冬。
“諾,臺下跪著的就是。”
臺下跪著的兩個腦袋埋的很低,一個人眼睛很小神似他現在看到的一個羊村村長。
另外一個則面容瘦削,還有些黑,更像是羊村村長的好朋友。
“左邊那個叫一棵草,右邊那個叫一枝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