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硯冬誠懇地問道,并不是說笑。
“可以活血化瘀,應當是能治腦疾的。”姬淮疆一邊說著,眼神出現了變化。
從前蘇硯冬被打的時候,就覺得姬淮疆腦子有毛病,現在更是加重了,腦疾壓迫到視網膜神經,連眼疾都有了。
“阿冬,你的腦子受傷了嗎?”
說著,姬淮疆也不布置藥浴了,緊張地抱起蘇硯冬的腦袋看著。
當看到蘇硯冬梳的是女子發髻的時候,姬淮疆懵了。
“阿冬,梳女子發髻也可以促進傷勢恢復嗎?”他的聲音漸漸弱下來,看著平靜瞪著自己的蘇硯冬,慢慢把她放在床上。
之后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阿冬,對不起。”
自己又惹蘇硯冬生氣了,真是該死。
明明自己已經夠討人嫌了,結果還把想要討好的人惹生氣了,姬淮疆悶頭撿著地上的草藥繩子,就準備離開了。
背影說不出來的心酸,身上的紗布還滲著血。
“站住。”
蘇硯冬嘆了口氣,倒不是心軟了。
“你把藥浴給需要的人吧。”
蘇硯冬最近葵水來了,不能泡。
姬淮疆應了一聲,更加心酸,自己的好意不被接受,他不會有任何怨,只是在思索自己做得不好。
不過這是應該的,受害者沒有原諒加害人的義務。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