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選士畢竟是大事,蘇硯冬陰著臉重新入座,只是此時,父女倆的距離隔了二十米。
高鰲拜欲又止,甚至有些憋氣,看到蘇硯冬的臉之后,忽然就泄氣了。
“你不是想要插手科舉取士嗎?若是以現在的局面繼續下去,新一輪的科舉取士,取的恐怕還是世家子弟。”
高鰲拜作為高黨的領頭羊,同時是世家之首的高家家主,知曉必須要從利益上出發。
“還不是你們世家任人唯親,偏又貪贓枉法、結黨營私,如今又在我面前得意起來了?”蘇硯冬就是想罵高鰲拜,拿點利息。
“不,我是想......你若是回歸朝堂的話,這種局面會改善很多的,為父保證!”
蘇硯冬若是能夠將高家接下來,不知道高家又能屹立不倒多久,高鰲拜笑了笑,誰說仇恨不能消失的?
會消失的......
蘇硯冬難道會和死人一般見識嗎?
高鰲拜看著冷眼相對的蘇硯冬,“現在可以好好說話了嗎?”
蘇硯冬想做什么,想要抱負,想要干別的事情,都可以用高家來達成目的。
“我不用你幫!”蘇硯冬承認自己意氣用事了,可是若回歸高家,就如同被鼻涕蟲纏滿全身一般。
“你若是不在朝堂上逼迫皇帝,怎么會是這樣的局面?”景和帝猶如引狼入室,被高鰲拜所迷惑了。
“女兒,你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