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現在他們有能力自保了。
再也不用受他們鉗制。
誰敢動嫂嫂一根汗毛,他必要誰血濺當場!
沈予歡了解裴梓雋,他因少年時所帶來的傷害,導致他心性有些偏執。
對人缺乏信任以及過分冷漠。
可一旦他所信任之人,他就算粉身碎骨拼了自己的命,也要護著的。
想必,這次,他定是聽說了裴懷鈺回來的消息,他才匆忙趕回來的。
前幾日,他出門前還說,最快半月呢。
這么快回來,也只能是為了她。
小叔既然趕上了,她就算不讓他去,小叔也不會放心。
同樣,若他有事,她也會如此。
“好。”沈予歡答應下來,不過還是對他道:“得提前說好了,你答應我,不可輕易插手我的事,別摻進來。”
她不想小叔因自己的事兒,向人妥協。
更不愿因自己,成為別人向小叔索求的籌碼。
她雖不懂朝堂之事,可她卻早就領教過那些人敲骨吸髓,兇殘如同惡鬼。
裴梓雋瞳孔微縮了下,“嫂嫂是打算就這么答應他們那些無恥要求?嫂嫂真愿與自己姐姐共侍一夫?”
他不信。
可他心里卻沒底。
裴梓雋眸底漆黑,定定的看著沈予歡,希望她否認。
沈予歡神色冷然,“我說了,我的事,我自有主意。”
裴梓雋攥了手心,傷口處傳來一陣刺痛。